这不是欠吗？

“嗯。”阿黛尔继续低看着地面出神，有些心不在焉。

古托继续为难她：“吃吧，不要用手，把手背到后去。”

等她吃完把碗放在桌上发出声响才有些回神。看到阿黛尔没有穿任何衣服，赤地坐在那里，他去拿了睡衣帮她穿上，又亲自去拧了条帕子帮她把脸上的东西都净。

这顿饭其实没什么味也并不好吃，毕竟只有白粥和没有放任何调味的西兰花，但是饿得快要疯了的阿黛尔还是吃的一干二净。

“你恨我吗？”

古托心情复杂什么也不想吃，沉默地站在一边看着她以最快的速度吃完了所有东西。

看着她这样古托皱了皱眉突然有些接受不了，蹲下握着胳膊直接把她拉了起来，重新盛了一碗粥。

“我们聊聊好吗？”

“够了，别这样。坐椅子上慢慢吃吧，别呛着。”

阿黛尔就如同一个没有自己意识的傀儡，跪在地上听话地把手背后然后把埋进了碗里不顾及形象地大口吞咽，脸上和额前垂下来的发上都沾上了汤水和米粒。

闻言，女人终于抬起了，看了一眼表情专注望着自己的古托。

恨吗？怎么可能不恨。剥夺她的权力、限制她的自由、践踏她的尊严，当然恨，且恨之入骨。可是恨又有什么用？她已经认清了现实，面前这个男人压不是正常人，强大到不可思议，自己和他对上本没有任何赢的可能。

教你怎么爬吧？”

完这些后他在阿黛尔旁的椅子上坐下，看着握着汤匙垂眸不知在想着什么的女人说：

古托的脸上

没有任何反抗，她艰难地从床上爬下来，膝盖跪在地上，双手撑在前面一点一点往前挪。一直到了放着粥的地方才停了下来低着等待男人接下来的命令。

“是，我是恨你。”沉默了几秒她还是选择照实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反正都已经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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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黛尔此刻只想吃饭摄入能量，她的无比迫切的渴求着食物。至于尊严，早在今天早上用嘴去接男人的时就已经被彻底抛弃了，至少在古托面前已经抛弃了。

古托其实有些意外她会这么顺从。因为在康德大陆双膝跪是宗教礼仪而非世俗礼仪，除了对着圣人雕像祈福或忏悔时会双膝下跪，其余时候最多不过是单膝下跪。尤其阿黛尔是公主出，活到现在应该就没有跪过谁，可是这短短两天她已经接连给自己跪了两次。

阿黛尔现在越是顺从，古托心里就越是有邪火得不到发。他实在不懂，为什么自己将她捧在手心视若珍宝时她对自己的感情和付出不屑一顾，甚至可以毫不犹豫地对自己下死手；非得向现在这样践踏她的尊严才听话顺从。

她的思绪有些飘忽，古托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我想听到你的实话，恨或者不恨这个问题并不难回答对吧。”

女人则是一副将沉默进行到底的样子，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古托让她坐下她果然就乖乖坐下端着碗默默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