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人出于恐惧担心的心理，纷纷告假。院长看到这么多人请假，那怎么行？不许请假。”

        “多谢叶医师关心，多亏了罗处跟小江先生，不然我肯定还是浑浑噩噩，不知道这个世界竟已变化这么大。”

        “现在整个病院，还有多少员工留守？”

        江跃却道：“目前倒是不用担心这些，根据我们目前的观察，导致这些人变疯的这股力量，目前仅仅局限于这个病院之内。离开到围墙五米之外，这股力量就不再有任何影响力。”

        罗处忙道：“叶医师，小江的判断力很靠谱的。不怕你笑话，我这个行动局的处长，在这方面，还未必有他内行。”

        “大多数人都有。”

        三个人当中，对叶医师而言，之前最缺乏关注的就是江跃。

        “我一直都没感觉到什么异常，跟我一块留守，今晚一起值班的一名医生，他就下楼了，跟发了疯似的。幸好我跟他不住一个房间，不然我都怀疑他会不会先朝我动手？”

        因此见江跃开口，叶医师多少有些意外。

        “那些人都变疯，你却一点事都没有。你完全没感觉到不对劲吗？”叶医师好奇问。

        叶医师更惊讶了，盯着柳云芊道：“我之前就觉得你的状态跟平时不一样，看来你是真恢复正常了？”

        “叶医师你呢？刚才整个病院的人都被某种神秘力量召唤出来，都跟疯了似的，你难道没受到影响嘛？”

        “不许请假也阻挡不了这些人离开病院的决心，很多人主动旷工，宁可受处分，也不来病院。还有个别被逼得急了，甚至说出辞职这种狠话来。”

        “你们一个医师，一个病人，都不受影响。可见这股力量，并非对每个人都有效。但很显然，对大多数人都有效。不找到这股力量的源头，这里的情况不会变好，只会变得越来越糟糕。”

        “实不相瞒，我就是被待遇留下来的。”叶医师倒也不避讳这一点。

        “像你这样完全不受影响的员工还有么？”

        “就怕到了白天，这里的情况又恢复正常。根据我这几天的观察，白天一切都很平静，大多数病人的情绪都很平稳。这些诡异的状况，只有晚上才会出现。昨晚病人的集体自杀，今晚

        “哦？”叶医师顿感惊讶，好奇地打量着江跃。看着江跃如此年轻，顶多就是个刚入学的大学生吧？甚至还有可能是中学生吧？

        “院长见来硬的只怕压不住，只得软硬兼施。那些顽固分子先且不管，还愿意留下来坚守的，一概提升待遇。你们应该知道，现在物资管制，尤其是食物，有钱都买不到。所以提升待遇这一招，还是能留下一些人的。”

        叶医师摇摇头：“我没有发现。这些日子，气氛一直很压抑，同事之间的交流也在变少，大家都在互相提防，明显有一层层隔阂。罗处长，您是星城行动局的，我知道你们单位白天派了人过来，我也知道你们的职能。您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医院的磁场出现了问题？还是什么特殊的原因？”

        “这些人都出现了幻觉，感觉到了不对劲吗？”

        罗处有些惭愧：“我很想告诉你答案，可惜到目前为止，我们也没有更为准确的说法。”

        罗处看着这偌大病院，隐隐还能听到里头疯狂的吼声，以及各种破坏的声音，无奈道：“现在这种情况，要想进去调查显然不太可能。只能等白天，多安排一些人手，看看什么情况。”

        这个年纪的后生，竟能得到行动局处长如此之高的评价？

        “跟叶医师一样，我没有感觉到什么。”

        叶医师倒也没有怪罪的意思，叹一口气，无奈道：“就不知道这些人会疯到什么时候，会这么一直疯下去么？要是一直这么疯下去，我估计官方也不会置之不理，任由这些人跑出病院去祸害外面的世界吧？”

        “三分之一不到。”

        柳云芊也补充了一句：“小江先生确实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