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还能是为什么？是因为他啊。

        森岚广场分A、B、C三栋楼，中间以天桥相连，A楼主要是服饰箱包，顾晚牵着顾千寻走走停停，看见什么好看的都想往少女上套，不限额的黑卡刷了一笔又一笔。

        “好看吗？哥哥。”

        真好看。

        为什么呢？

        她是怎么活下来的？

        是去偷吃了院子里那棵景观橘子树结出的酸果子吗？

        “千千，试试这个吗？”顾晚又看上了一件浅绿色碎花的法式茶歇裙，让柜员拿了合适的尺码出来。

        所以才染上了一的橘子味。

        他还记得第一次吻她的时候，她被他按在下，按在杂物间那张小小的床上，她笑着，任由他汲取她口中的橘子味甜水，她说：“我喜欢哥哥，所以哥哥对我什么都可以。”

        他不许她上桌吃饭，他倒掉剩给她的饭菜，他不留任何食物在冰箱，他随父母回老家过春节时还会给佣人放假，于是那个断水断电空空的别墅里就什么都没有。

        顾千寻歪打量了裙子一眼，感觉好像刚刚才试过差不多样子的，却还是乖乖接了过来，在柜员的带领下走到试衣间换上。

        就是瘦了点。

        那棵树结出的橘子真酸呐，为什么到她嘴里就变得那么甜……

        顾晚点了点：“嗯，又起风了。”

        出来时没错过顾晚忽而一亮的眼眸。

        顾晚打断小李未完的话：“我们自己转转，不用跟着，有事会联系你。”转问正摆弄裙摆的顾千寻：“现在还早，我们去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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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看。”

        只剩下她。

        顾千寻的眉眼和他一模一样，都遗传自他们共同的父亲，形则继承于她那据说是江南人士的亲生母亲，骨架子小，个子却不矮，踩着小高跟有个一米七二，线条畅、比例匀称，从颈脖到脚踝没有任何缺点，这条收腰设计的短裙恰好将少女曼妙的曲线衬托得更风情。

        顾千寻整理好刚刚在车上被压皱了的裙子，嗯了一声算是应允。

        “风又进眼睛里了吗？”

        似乎记忆里的她一直都很瘦。

行。”小李满脸堆笑迎上来，“这边已经准备好了，您看您是先去逛逛还是……”

        世界一片朦胧，只有眼前少女的影无比清晰，像是刻在脑子里。

        顾千寻转了一圈，轻薄的衣纱随动作飘起又落下，顾晚觉得自己的心也随着那衣纱飘起又落下，晃晃悠悠、跌跌撞撞、浮在了半空中，除了粘附在那静立的少女上外，再无所依。

        他记得最久的一次有整整一个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