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乖乖，你会…快乐的。”

        顾千寻还好好穿着纯棉的白色睡衣，上下遮的严实，和浑赤的暮绾伊形成强烈对比。

        不自觉回应了一声：“嗯…绾绾。”

        暮绾伊察觉下人打了个哆嗦，理智回拢了一息，直起子打开了空调，接着又沉在情里。

        鼓包上是小小的，粉粉的，的，只有红豆大，立在粉白一圈晕里。

        只有缓解了她的疯狂，才能稳定她的灵魂，才能更好地掩盖住祂的气息。

        小狗被问到了，不知该如何回答，决定用行动证明究竟是谁吃谁，吃什么。

        顾千寻出一个她思考时的习惯姿势，歪：“绾绾是要吃掉我吗？”

        酒生没回答，淋浴间的门被拉开了，了的小狗光溜溜的，只在下半围了一条浴巾，还被的老高。

        “乖乖，你很甜。”

        更何况食和都是缓解疯狂的好法子。

        有点凉。

        酒生默了一下，有些后悔这些年没教过她人理，不过就算教了估计也是白教，这个看似懵懂无知的少女，其实灵魂和祂是一样的。

        暮绾伊俯下子，间物不停蹭着少女的大，脑袋则放在在一动不动任由他动作的少女耳边着气：“千千…主人…”

        少女的材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很平坦，过于瘦弱的子就算暮绾伊每天三餐不落的照顾着，还吃着补品，短短的一个多月也只养好了一点点，前只有两个小小的鼓包证明着房的存在。

        只要她不哭就行。

        “他要吃你。”

        “真的吗？我很好吃吗？我会被吃掉吗？”

        如同行走在山间云岚里，轻飘飘，雾蒙蒙，好奇怪的感觉。

        顾千寻显然没明白脑子里酒生的回答，完全跑偏：“被吃掉会快乐吗？”

        祂爱她，但与人类那些荒诞不经的爱情论不同，祂并不在意所谓唯一。

        祂曾尝过她灵魂的味，是荒凉宇宙里唯一能动祂的腥甜。

等到了卧室，暮绾伊已经只剩下一条大衩子了，他把顾千寻安稳放在大床中央，自己则钻进淋浴间飞快的冲了个澡。

        但是不应该清洗食物才对吗？为什么猎人去清洗自己了呢？

        酒生和顾千寻的灵魂交织糅合为一，顾千寻快乐祂就快乐。

        还不如不教，空白干净，什么都留不下痕迹。

        “千千……”他低声唤着，缓步上床，跨坐在顾千寻上，只悬空跨着，没真的坐下来，怕压坏了。

        顾千寻笑起来，摸了摸自己分明的肋骨：“我不好吃的，硌牙。”

        “还是绾绾要被我吃掉呢？”

        双人床上，顾千寻维持着被摆在床中央的姿势，听着水声，有点好奇，跑去问脑海里的酒生：“酒生，绾绾要吃什么呀？”

        他还记得自己刚从外面回来，不想弄脏了少女因贫血而苍白的肤。

        一声又一声祈求着，说不出的缱绻，顾千寻浸在这和她心同频率的哀叫，微垂下眼眸，眼里刚刚退散的迷蒙又浮上了一些，稍稍盖住了空。

        一样恶劣。

        暮绾伊咬了上去。

        耳边雷鸣般的心声停了一瞬，接着一只带着未干的水汽的手解开了顾千寻的睡衣扣子，一颗，两颗……起伏并不大的暴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