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能得到的，我都可以……”

使没嫁给他，他也是你最重要的人。

        “钰儿什么都懂了，谢谢阿姐帮忙。”

        ……

        徐怀梁着你的下巴，指尖划过你上的伤痕，他面上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李钰的？”

        你为他人妇，不好好替自己夫君浣衣烹制，反而带着一被透的痕迹来这里勾引他，愚蠢的淫妇。

        李钰鄙夷眼前女人的愚蠢，也憎恶你的背叛，表面上对他惟命是从，实际上却可以在别的男人下婉转承欢。

        如果真把他当主人，为什么不能一直陪着他。

        你努力睁大眼睛也只能看到一片漆黑，你下意识着衣袖，点了点。

        你立刻抿紧嘴，无论接下来男人的咬多么用力，你都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你敲开李家大门，李钰眼尖地看到你脖颈间的红痕，不动声色地蹙眉，眼底划过一抹厌恶。

        李钰在庭院中背书，旁是你为他饭的嘈杂声，他越听越觉得烦躁无比。

        你愣了一下，老实地摇了摇，李钰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随手扔下糕点转就走，你只当是他不爱吃，抱着衣服紧紧跟在他的后。

        第二天喝下徐怀梁喂给你的避子汤后，你带着洗好的衣服去找李钰。

        “没事的……”

        李钰半跪在你前，握着你的后颈在你的肤上留下他自己的痕迹，咬住你的一颗尖施力拉扯，你痛到浑发抖也只是紧下的凳子，竭力保持着原样，供男人发。

        李钰脸色铁青，眉眼阴鸷，几乎是掳着女人将你推入卧房，随手扯出布条缠在你的眼睛上。

        “妇。”

        男人突然握住你的手腕，将你一把拉起，你有些惊讶，不明白他的意图。

        你浑一抖，想起

        着昂扬的，男人为你穿上了衣服，拿下了捆在你眼睛上的布条。

        你茫然地睁开双眼，李钰白皙肌肤透着几分薄红，他微闭双目气吁吁，你不禁抬手为他拭嘴的鲜血。

        你放下手臂，肚兜也就此掉落，粉红色的尖俏生生立在空气中，浑圆的子上布满了徐怀梁的咬痕。

        从此你每隔几天都会去找李煜，为他洗衣饭，他年纪比你还小一岁，又忙着读书，你只能尽可能地帮他减轻负担。

        没一会儿，男人机械地吐出嘴中伤痕累累的，他的嘴上染上你的血，鲜艳的色映衬着昳丽容貌，倒有种迷幻的氛围。

        “钰儿……”

        你的上半已经几乎没有一块好的肤，原先徐怀梁留下的印记已经完全被遮盖了，斑驳的淤青混合着晶莹的津，凳子上的女人布条下的面色异常苍白，瑟瑟发抖。

        即使过了一晚上也不见消除，反而变得深红。

        茫然中蓦然传来痛楚，你蹙眉呼痛。

        “把手拿开。”

        李钰嘴挑，他向来只吃第一口，要是什么东西已经有人染指过了，他不会再看第二眼。

        修长白皙的手指解开一颗颗衣扣，男人脱下你的衣服，上只剩肚兜还遮掩着春光，你抱着口，安静乖顺地任凭男人随意举动。

        “阿姐，钰儿最近有功课解不出来，阿姐能帮我吗？”

        视觉被剥夺，你怯生生地叫着李钰的名字，却不会有任何反抗的动作，李钰知，就算是在这里强你，你也不会说出去的，他始终是你的主人。

        李钰不会要你，他嫌你脏。

        对于背叛者，他要用自己的方式惩罚你。

        “谢谢阿姐。”

        “嗯……”

        这些徐怀梁都一清二楚，只是最近他发觉，他的傻娘子好像被她的弟弟玩弄了。

        “嗯？”

        “阿姐……”

        你当然察觉不到，关切地递上你好的点心，李钰用指尖起一块，没有放入口中，反而问你：“我是第一个吃到阿姐的糕点的人吗？”

        冷冷吐出两个字，李钰的神色已经不能用僵来形容。

        “谁允许你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