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自己，似乎也期待这种……养成的乐趣。

        "不会可以学。"我语气温和但不容置疑，"我看中的是你的潜力和心。稳重，细心，而且……"我顿了顿，意有所指地笑了笑，"经过考验，心理素质过关。"

        "我觉得你可以。"我看着她，认真地说，"你的天赋，不该只浪费在卖化妆品上。当然，那边面对的人更复杂，要求也更高，压力会很大。"

        「林总，拳台约起？明天下午我健房，给你当陪练，保证打不还手（龇牙笑）。」

        苏媚愣了一下："更大的池子？姐姐你是说……"

        "姐姐，是周猛男吧？"她凑过来，压低声音，"拳击陪练哦～听起来就很汗涔涔、荷尔蒙爆棚呢！有进展记得直播！"

        我屈指弹了下她的额："收起你那些黄色废料。专心卖你的化妆品，等着调令。"

        她上还带着校园的青涩，但经历了"云水谣"那场洗礼，眼神里多了些以前没有的东西，像被细雨洗过的芽，清新又脆弱，却蕴着破土而出的力量。

        我看着她侃侃而谈，眼神明亮，心思灵动，哪里还有半点当初烧烤摊边那个看似柔弱无助的样子？这成长速度，堪称惊人。

        看着这条信息，我嘴角不自觉勾起。这家伙，倒是直接。

        "发啦。"苏媚拿出手机，翻出邮件，"喏，看过了，条件开得还不错，想挖我去他们投资的一个新品牌市场推广副总监。不过……"她拖长了语调，撇撇嘴，"感觉还是画饼居多，想先试试我的深浅。"

        "得对。信息就是权力。"我肯定了她的法，随即抛出我的诱饵，"不过，媚媚，你有没有想过，换个更大的池子游泳？"

        很好，左右"护法"算是初步归位了。

        "太好了！谢谢姐姐！我爱你！"苏媚兴奋得差点起来，要不是在公共场合，估计能直接扑上来亲我一口。

        放下手机，对上苏媚那双充满八卦和挪揄的眼睛。

        "我还能怎么回？当然是&039;程总厚爱，我非常感兴趣，但涉及职业发展，需要慎重考虑，也希望有机会能更深入了解品牌的规划和资源投入&039;。"她模仿着官方腔调，随即又恢复本色，狡黠一笑，"吊着呗。顺便，我这几天也没闲着，通过之前活动认识的几个媒朋友，打听到他们那个新品牌，好像内有点小问题，正在焦烂额呢。等他下次再来找我，我就能更有底气了。"

？方案发你了？"

        "来会所吧。"我直接发出邀请，"先从我的助理起，熟悉一下环境和运营。苏媚负责对外公关，你帮我理一些内协调和文书工作，正好互补。"

        "云水谣。"我直接点明，"那里缺一个像你这样，能镇得住场子，又能把各方关系打理得明明白白的公关经理。

        "我不怕压力！"苏媚立刻表态，眼神坚定，"姐姐，只要你能给我这个机会，我一定能好！我保证不给姐姐丢脸！"她激动得脸颊绯红，脯微微起伏，那发的生机和野心，让她整个人都在发光。

        她的惊呼引来了旁边几个柜员的侧目。苏媚连忙捂住嘴，但眼中的兴奋光芒几乎要溢出来。她激动地抓住我的手臂，用力摇晃："姐姐！你不是在逗我玩吧？那个地方……我，我真的可以？"

        "行，那我回跟董事会提一下。问题不大。"我笑了笑，给她吃了颗定心。以我在会所的地位和份，推荐个人担任这个职务，还是有把握的。

        苏媚的眼睛瞬间瞪大了，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巨大的惊喜，声音都提高了八度："真的吗姐姐？!      我可以吗？去&039;云水谣&039;公关经理？!"

        明面上的接待、客关系维护、甚至分高端会员的拓展，都需要一个既有颜值又有脑子的门面担当。我觉得，你非常合适。"

        "知啦，老板姐姐！"苏媚捂着额，笑嘻嘻地应，眼神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李嘉怡的脸一下子红透了，显然想起了那天的"失控"。但她没有退缩，反而深一口气，用力点："嗯！谢谢芷楠姐给我机会，我一定会努力学的！"

        "你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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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抚住激动的小狐狸，我的目光转向旁边一直安静听着我们对话，眼神里带着羡慕和一丝向往的李嘉怡。

        李嘉怡的眼睛也瞬间亮了起来，带着受若惊的喜悦："真的可以吗，芷楠姐？我…我什么都不会，怕不好……"

        「行啊，谁给谁当陪练还不一定呢（酷）。」我回复。

        我仿佛已经看到，这两个风格迥异却同样潜力无限的女孩，在"云水谣"这个舞台上，将会掀起怎样的风浪。

        李嘉怡没想到话题突然转到自己上，愣了一下，才有些腼腆地说："嗯，下个月就答辩了。正在找实习……不过好像难的。"

        "嘉怡，"我唤她，"快毕业了吧？有什么打算？"

        正想着，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周锐发来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