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神情放松了些，只是被盯着看有些许不自在，便拉着他的手晃悠，气氛轻松。

        “要是有就好了。”      陈倓亲吻她，指尖轻着她的。

        陈倓笑了，俊冷的眼眸弯起，将她的衣服放下来，安静地享受独属于两人的时间。

        男人温热的手掌沿着她的曲线抚摸，纤瘦的孩子，哪里都小小的。手习惯地往裙底探去，却被一层布料阻隔。

        “爸爸把你怀孕好不好？”

        陈倓轻笑两声，亲了她几口，他不懂小女孩的心思，总是关注在一些细枝末节的方面，感的青春期。

        “爸爸，我想大学读法律。”

        她很无语地把下巴搁在他肩上，感受这人起起伏伏的腔，也不知他在嘲笑自己什么，不想理会他。

        “投行的，一起项目。”

        陈倓的吻像炙热的雨点，倾泻而下，燃烧她的全，壑难填，他说着极尽无耻背德的话，肆意撩拨底线。

        陈之被他弄得有痛又麻，无意识地想让他吃的更多一点。他太了解她的，着另一侧抬问她：

        “法律就能学的懂吗？”

        那些朦胧里生出的对这段关系的诘问，于肌肤相亲间再次沉沦，思考好痛苦，忍耐，或者，将错就错，要来得轻松得多。

        陈之对着他肩膀咬了一口，小脸愤懑的样子，这可是她深思熟虑后的决定，凭什么又被他看扁了。

        本就不是一个类型的，干嘛拿她比较，陈之腹诽。

        半晌，她像是下定某种决心，语气很笃定。

        有种隐晦的假正经感。

        “新校服，漂亮吗？”

        他伸手一揽，想将女孩拥入怀里，却感觉有点阻力，陈之站在他两间，摆弄自己的裙边，问他：

        其实他也不是看扁她，只是，他知努力的滋味，其间的挣扎和付出，有时候未必能得到一个等价的回报，他可以给她不用努力也足够幸福的人生，总是没来由地想护住她，可能也是想补偿她罢。

        “你说的是那种变态秘书吧……”

        “今天来家里取文件的是谁啊？”

        “她好漂亮。”

        陈之趴在他肩上，突然想起来那个陌生人。

        他脸上显某种狡猾的神情，一看就是憋了坏心思。

        陈倓的手轻轻扶在她弯，微微一带，便引她弯下膝，跪坐在他上，两个人的呼瞬间贴近。陈之顺势攀上他，小脸埋在他颈侧，两人紧紧贴着。

        “我会好好学习的。”

        “因为我学不懂数学……”

        “律所的吗？”

        “你更漂亮。”

        她双手撑着陈倓的肩膀坐起，将半掖在短的吊带掀起，出一对小巧饱满的，点缀着清纯的粉色，自己用双手往上拢着，聚成一个秀色可餐的沟壑，引诱贪婪的饕客品尝。

        “改成子了。”

        “嗯，你漂亮。”

        陈之的声音像是蒙在鼓里，每个字都跃在他的肤上，细细密密的震动，像是挑逗。

        她抵着他，不让他亲，有点严肃不悦的样子，“有我一个孩子还不够吗？”

        “我不想怀孕。”

        陈倓没忍住，扑哧笑了一声，很轻佻地反问：

        一通电话打了很长时间，直到陈倓按下手机上红色的圆点。

        她倒是很少说起自己对未来的规划，糊里糊涂的样子，陈倓有些惊讶她谈起这个话题，挑了挑眉。

        “为什么？给爸爸生个孩子不好吗？”

        陈之摇摇，用吻回应他。

        “哦？为什么？”

        陈倓的目光还停在她小羊似的脸上，眼神淡淡的，读不懂在想什么。听了她的话，他才发现她穿的裙子有点不一样，校服裙更长，更宽松，也更丑。

        “嗯，别太辛苦了。”

        “真可惜。不能掀开裙子直接你了。”

        “你看不起谁呢！？”

        陈之点，想把往他嘴里送。

        陈之哦了一声，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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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说给陈倓的，也可能是说给自己的，语气很轻，却有些重量。

        陈倓调整了一下手指，从大翘起的脚往里探去，纯棉的内紧紧包裹着柔的花，手指捻几下，上的人没忍住抖了抖。

        “同事。”

        明明还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眉眼低垂着，却正大光明地勾引，陈倓埋住一侧，牙齿轻咬，尖来回拨弄小，齿间是富有弹的香。

        “学不懂也没事，以后给爸爸小秘书也不错。”

        “喜欢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