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挤压她的甬，温热的裹着滴下来。

        陈倓结束时一把松开她的手，陈之脱了力，浑找不到支点，一蹲在地上。

        最后还是在一阵缺氧的晕眩中被陈倓抱出来，木讷地被喂了两粒药，他又恢复了一副关切的模样，好像今天在学校欺负她的另有其人。

        下的快感无法忽视，陈之很努力才没让自己叫出声，电似的酥麻感从下涌到，爽得目光涣散，盯着墙上陈旧的水渍出神。

        他个子太高，陈之只好踮着脚迎合他，不一会小就酸无力，她想靠在墙上，企图维持平衡。

        陈倓没带套，她会怀孕的。

        他惜字如金，连歉都直白到没有废话，解释至于他是一种赘述，他和陈之是亲人，他不介意向自己的女儿低认错，这一切只是因为爱她而已，只要她听话，他要的只是能够继续爱她。

        陈之不理解，他好矛盾，一边怕她疼，一边又弄疼他，如果她没有告诉许正川，没有惹他生气，他是不是会继续像这段时间一样，安稳地拥她入眠，而不是这样在学校里强迫她苟且。

        “收拾干净就出来，我在车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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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光明人生的一分吗？

        “我要去报警。”

        “之之，不要再骗我了好吗？”

        门外是熙熙攘攘的人群，表彰大会已经结束，家长们领着孩子回家，有喜有忧。

        “去报警吧之之，把爸爸抓起来，你变成无家可归的孤儿，到时候应该会挨更多的吧？”

        她机械地起穿衣服，连间的污浊都没有清理，就套上衣出去了。

        陈之抓着他前的衣服，脸埋在他上，熟悉的味，像镇定剂，布料濡，她揪着陈倓领口啜泣。

        陈倓下意识地伸手垫在她额前，以免她把自己磕到。他的手掌真的好温。

        陈倓静默地欣赏她的表情，明明已经被到悬崖边缘，想要和猎人决一死战，却发现自己既没有爪牙，也没有同伴，除了被猎人吃干抹尽就只剩下悬崖这一条路。

        “还真是什么老师教出什么学生，都蠢得无可救药。”

        所有理智都因愤怒而消退，她转过愤懑地盯着整理衣装的男人。

        肩膀被揽过，靠在他前，陈之听见他心脏有规律地动。

        他在陈之面前蹲下，拨弄她散乱地发，虎口抵着下巴，向中间掐住她脸颊的肉。

之被弄地酸麻，咬着不肯出声，她害怕被人发现，这是学校，其他同学在为听着老师为他们的前途动员，而她在什么？

        陈之哭得气息不顺，陈倓轻柔地给她顺气，低吻她的发。

        “以后不会再强迫你了，今天是我的错，对不起。”

        “爸爸，我真的好恨你。”

        陈倓满不在乎地扬了扬眉，有些疲惫：

        回家后陈之在浴室呆了很久，一整晚都把自己泡在浴缸里，水冷掉她就继续打开热水，稍一活动，池里的水便溢满地，卫生间里又又热，她泡在水里感觉很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