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如果能带来快乐，和奖励没区别，她下意识地想讨好他，想得再好一点。

        但是她不懂，为什么生理和心理都感到如此恶心的事，竟让她每一次都产生隐秘的快感。被物化的，被当作手段使用的，被剥夺人格的欣快感。

        “我不会再惹老师生气了。爸爸，对不起……”

        失魂落魄地起，陈之回到自己房间，坐在书桌前对着摊开的数学册发呆。

        他害怕吗？

        不想要老师注意到她不正常？

        她蹙眉，摇了摇。

        “不好好用功，就只会这种事，是吗？”      陈倓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他是不想让老师注意到她吗？

        “要不别去学校了，呆在家里挨，怎么样？”      他抬手，用指尖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

        “张嘴。”

        走到桌边，她偏看到电脑上的小摄像符号画了个叉，松了口气，往他边凑近了些。

        陈倓连眼神都没有给她，他还在和对面说话，一只手着钢笔在桌上轻敲，另一只手有节奏地摁着她的脑袋。

        “个乖孩子，不要让老师把不必要的注意力放在你上，明白吗？”

        她的条件反快过她的意识，在她的恶心涌上心之前，就已经张开了嘴巴。

        “宝贝之之，你每天晚上不睡觉吗？”

        陈倓不喜欢接到这种电话，更不喜欢她犯错。

        电脑对面说着：“谢谢陈律师。”      他客套几句。

        陈倓瞥了她一眼，松开手，好让她调整呼，等她咳嗽完，又重新将她按在上。

        女孩被呛得眼角红红的，沾了点泪花，大的肉在她嘴里抽送，格外淫靡。

        陈之显然没想到他会在尽这种下作之事后还能问起她有没有写作业。

        “爸爸送你去上学，你也不用功学习，不如在家好好学你擅长的事。”

        还是不想要老师注意到他？

        系统发出提示音，会议结束。

        男人收回手，她的便颓丧下去，无力地跪坐在地上。

        陈倓笑着看她慌张的表情，似乎乐在其中。

        几分钟后，她象征地敲了敲书房的门便进去了。陈倓给她一个短暂的眼神，没多停留，继续回复屏幕那的问题，他们沟通的内容陈之一知半解，什么经济纠纷之类的吧，她猜测。

        陈之垂丧地摇，说：“你回来了，我就可以睡着了。”

        他当自己是什么？

        陈倓俯吻她，嘉奖她的服务。

        他的声音带着冷冷的笑意，不像是在质问，更像是挑逗。

        “你说呢？”

        口交，很恶心，她还记得小时候在网路上玩游戏时突然出的闪动网页，那种惊愕里的巨大恶心，是“男人”这种意象，第一次强她。

        每一次都这样，要很久，才肯在她嘴里出来，再看着她费力地咽下去，就像以前强迫她喝牛一样。

        陈倓用指节轻抚她的脸颊。

        “你的班主任打电话来告状，说你天天上课睡觉，问我，陈之在家，晚上不睡觉吗？”

        她往自己脸上拍了拍冷水。水龙持续地着，连贯的声音，掩盖住急促的呼声。

        恐惧，恶心，携带着弱的仇恨，她带着哭腔开口：

        像被针扎的气球，迅速地瘪下去，急迫的呼使她颤抖，她知他没有在开玩笑，他真的能出来这种事。

        “周末的作业写了吗？”

        终于肯垂眼看她。手指上的薄茧磨挫她的。的味还留在咙，又腥又呛。

上楼时她瞥见陈倓在书房，门半敞着，他和电脑屏幕说着什么，听不太清，于是转进了卧室，看着镜子里少女空萎靡的目光，感觉自己好像不认识这个人。

        男人的手拉着她的重心向下，椅子动，发出革扭曲的声音。她的视线便平行在他子上的暗纹，然后是从子里突兀出现的，他的分。

        “我会用功的，求你不要…”

        陈之尽可能灵活地用自己的，环绕着端，可对方似乎不为所动，只是让她吃的更深，恶心的反应袭来，她控制不住地发出干呕。

        没等她发出辩驳的声音，

        陈倓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