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他沉溺之际，楚栎却倏然抽，兀自踏出药池，带起一串水珠。徒留呼延玦怔在池中，满腔炽热骤然冷却，难以置信她就此离去，如此干脆，近乎无情。

        他默默取过备用的衣袍穿上，整理好纷乱的心绪，这才领着楚栎，循着原路，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座困住他片刻沉沦的皇。

        他想如楚昭那般不顾一切地吻上去，迫切地想知那两片淡粉的是否如想象中柔，想品尝属于她的气息。

        年轻炽热的瞬间诚实地起了反应，胀痛难耐，紧紧抵在怀中人之间，随着水波微微弹动，令他羞惭死。

        这念一出现，便如野火燎原般，烧得他口干燥。

        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引导着他，轻慢，灵巧的尖试探地撬开他的齿关，邀请共舞。

        楚栎角微弯，指尖轻抚过他的脸颊，语气却带着疏离：“此地是北狄皇，我终究难以安心。”

        “我教你。”

气，这才惊觉掌心下的感不对。

        那点怒气瞬间消散，他下声音，尾音不自觉地上扬，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撒意味：“再教教我……方才，还没学会。”

        而他仿佛也读懂了她眼中的义。

        “楚栎……”

        “阿昭……”怀中人发出一声模糊呓语，长睫微颤，似要转醒。

        “未曾。”他金眸中水光潋滟，诚实地摇，像个讨要糖果的孩子。

        还想再次凑近，却被一纤指按住了。

        她动作一顿，侧首望来，目光平静。

        月光与水色交织下，一副如玉雕琢的躯毫无遮掩地呈现在眼前，峰峦起伏，樱红点缀，水珠正沿着曼妙曲线入两间的隐秘之。

        呼延玦浑一颤，随即无师自通般地扣紧她的后脑，急切地回应起来，贪婪汲取着她口中的每一分甜蜜，攻势逐渐反客为主。

        楚栎听见声音，便缓缓睁眼。眸中初时迷蒙，待看清是他，并无多少惊诧，只淡淡：“多谢殿下相救。”

        挣扎片刻，他终是咬牙，迅速褪去自己透的衣衫。

        待他回过神，她已利落地穿好贴里衣，正披上外袍。

        呼延玦凝视那近在咫尺的水色，一强烈的冲动顿时攫住了他。

        两人肌肤相贴，温热池水漾，每一丝波动都像是在挑战他紧绷的神经。

        楚栎抬眸，神色依旧清冷，却并未推开他。

        果然很，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异香，勾得他神魂俱颤。

        她忽然主动抬手环住他的后颈，重新吻了上来。

        呼延玦彻底怔住，呼窒涩，一时竟不知该将手置于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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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此刻，这规矩却成了煎熬的酷刑。

        呼延玦眼神一暗，终是缓缓放开手，哑声：“……好。”

        “你……”楚栎微微后撤，略显诧异地看着他生涩而激动的模样，“未曾吻过他人？”

        腻如脂……

        眼眸不自觉瞪大，映入眼帘的景象顿时让他血骤凝。

        “楚栎……”他的结上下动了一下，声音发颤，几乎是凭着本能恳求，“我……能吻你一下吗？”

        并非他有意唐突，而是他为保药效纯净，入此池者，必净入。

        他原就对楚栎怀有异样情愫，此刻更是雪上加霜。

        呼延玦来不及欣喜，托住她的后颈，闭上眼，虔诚又急切地覆上了那两片渴望已久的柔。

        呼延玦虽生得妖孽，却向来洁自好，何曾经历过此等阵仗？

        她同意了……

        “楚栎！”他带着一丝被抛下的恼意，自后环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