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记得恺说过要一起再看星空,记得博士死前看它的眼神,记得澜让它寻找自由。
它是旧教廷余孽,被发现的那天,它的血溅满了矿场的每一寸土地。
一日阿萨高烧不止,浑疼痛难忍溜去喝水缓解,正好和战俘撞见,战俘或许受控于信息素的引导,对阿萨
出了同样无法原谅的罪孽,不同的是,战俘没有自杀。
可惜阿萨听不见,就连战俘的吻也无法回应。
他们坐在山崖,脚下是万丈矿石深渊,幽蓝的荧光渲染出一片幻丽色彩。
宇宙恒古不变的绚烂神秘,矿石永远幽亮珍贵,可总是少了点什么。
“阿萨。”
……
战俘下巴抵在阿萨的,望着绚烂而幽深的星空,“新教廷发明了一个叫
‘爱’的新词,它们有说这是跨世纪的宝物,有说这是无法
治的重病,你觉得呢?”
……
反正都是战俘,教廷本不在乎它们的死活。
我说那地方就不该采矿,明知很不稳定还去开发。
它的手里还有编织好的花环,想要送给心爱的人。
可记忆愈发模糊,它记不得澜的模样,忘记第一次睁开眼睛感受的明亮。
它总像一个玩偶,无法回应痴缠的主人任何情绪,哪怕主人泪满面撕心裂肺。
好奇怪。
“为什么会没有嘴巴和耳朵呢?”等待许久的暗夜终于降临,战俘从后抱着阿萨疑惑地问。
往山崖坠去时,它听到了呼唤。
“爱,又是什么呢?”
下一个黑夜又要等待多久才会降临呢?
心里好空。
恺玩着阿萨的手指,它的手指那样纤细美丽,仿若传说中的雪季那样洁白无瑕。
它喜欢那种感觉,经常那种事情,哪怕阿萨不愿意。
他们一直坐到了天明。
“我叫恺,你有名字吗?”
说的也是。
那不得死翘翘啊?
……
黑夜再次降临,阿萨站在山崖上往向苍穹。
它不知声音是什么样,但脑中偏偏回
起了不存在的呼唤。
百年的混乱无序中,阿萨也失去了目标,只是今夜它才学会泪。
阿萨和这只战俘的认识,完全是内的信息素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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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萨又恢复了原样,它每日钻进荧光的矿里挖矿,次次产量不达标被抽鞭子,所有人嘲笑它废物。
“阿萨。”
那可不是!无一生还啊,真是造孽哦~
战俘尖锐的指甲划开阿萨的肌肤,细长的舐汩汩
出的鲜血,
下的可怖巨物还插在阿萨
内,风
拂着交缠的黑发,
散情事后的燥热。
恺还想和阿萨坐在山崖风,继续和阿萨说话。
它不在乎发生那种奇怪的事情,只觉得阿萨长得奇怪却能给它带来无尽快乐。
听说E区矿场出现了一个小型汐
,将E区所有人都
进去了!
可惜它永远等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