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雨势变小，细雨霏霏，空气透出一清新的蓝，树叶和地砖都被冲洗得干干净净。

        舒柔洗澡后，一回房间就看到外面晴空万里，空气中还有雨水留下的清新感，彩虹挂在半空中。

        爸爸离她越来越近，对不起的话快要出口，爸爸就提起她的行李箱。

        爸爸一米八往上，小麦色的肌肤，一恰到好的肌肉，和一米五出且清瘦的妈妈型差较大，也难怪承受不住了……

        “记得。”舒柔赶紧回答，尽量表现得礼貌乖巧。

        她瞬间被自己脑中的遐想吓到，紧张得不知怎么样才好。

        只是两公里，她走了半个小时，上的汗早就和雨水混在一起，将她淋得透透的了。

        两人相隔至少五米，舒柔却觉得那目光离她那么近，像是黏在她四肢，从扫到脚，再由下而上，最终定在她前的双手上。

        “你房间在二楼左边那间，记得吧？”

        但才低，就看见爸爸朝她走来，她的视线自然而然的接到爸爸间的鼓鼓。

        类似的话她在学校偶尔也会听到，只是没外边的这么骨和恶心。

忍住哭泣的冲动。

        她躺在床上闭目休息，原来小时候的床长大后睡，也是会感到亲切和舒服的，那时候爸爸妈妈都在边，她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小朋友。

        他的声音很好听，磁中带着特有的疏离。

        舒柔羞恼地合上外套，她平时外套拉链都是拉上的，只是刚才走路过来有点热，她解开了。

        她又懊恼自己傻，为什么不多等一会？

        她两手拉起两个行李箱，冒着细雨走向爸爸的方向。

        两个男人笑嘻嘻，交接耳打趣，“大波妹。”“手感肯定好。”“看着那么，未成年吧。”“怎么？你想犯罪啊？可真刑。”

        看了手机时间才反应过来，距离第一次拨号才过去两个小时而已。

        她已经不哭了，第三次给爸爸打电话，这次终于接通，爸爸喂了一声后，她迫不及待说出心里排练上百次的话。

        电话被挂断。

        到五金店门口时，就看到爸爸在店里算帐，两个男顾客扫码付钱拿东西离开，到门口时瞄了两眼舒柔的。

        舒柔拉好衣服拉链，余光感到注视她的目光。

        今晚应该可以睡个好觉了吧。

        她心里忐忑，咙也止不住发颤，声音越说越小。

        舒柔一时脑子变僵，想好的歉也不知怎么组词了，她从来就不知该怎么和爸爸相。

        一抬，就见爸爸嘴角勾起淡漠带着玩味的笑，目光定在她的上。

        爸爸那边几乎没有犹豫：“不接，在忙。”

        里面只穿了一件娃娃领的白衬衫，透贴在上，型显现出来。

        舒柔很不好意思，她打扰到爸爸了，心脏又被紧攥着紧绷着，想着待会该怎么给爸爸歉，爸爸会不会觉得她很烦。

        她跟在爸爸后上二楼，爸爸放下她的行李箱就下楼去看店了。

        “爸爸，我在旧北坡站，你能来接我吗？我打不到车，下雨了……”

        舒哲嘴上叼了烟，微微偏，骨节分明的手摁下火机。

        这场雨好像下得格外久，她也在公交站台坐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