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里横冲直撞。

        狭窄的单人床，两人搂抱在一起爱。只有她的呻声、床板嘎吱嘎吱的摇晃声。霍琼霎几乎听不到他声音，费劲地去抱他，他的脸贴到她的脸，他们彼此都在汗，张起灵摸她颈侧，脉搏的非常快，发被汗打了。他拨开她发，去吻她脖子。

        她的手插进他发。

        意识已经被抛之脑后。整个脑子已经完全懵了，只剩下漩涡般地快感，如雷的心。霍琼霎仰着，满脸通红，紧闭着眼。张起灵吻到她耳朵，她终于听见他重的呼。

        下腹紧紧收缩了一下，他息更重。

        息，呻。

        汗如雨下。

        这是他，他在她里。

        在此刻，她终于感受到真实——迷茫消褪，但恍惚感更强烈。

        她紧紧抱住他，忽然泪水夺眶而出，生怕他下一秒要走、要消失。她甚至回想起当年清醒过来，下山之后的心情。

        “我想摸摸你……”她哽咽。

        “摸哪里。”他问。

        “随便哪里。”霍琼霎说，“……你把衣服脱了。”

        他直起，把衣服脱掉，再俯下，重新抱住她。

        他们彼此紧贴着彼此，没有任何阻碍。水交，交缠。他动作更快，更深入。和这个人这样合在一起，就像心脏在膛中蜷曲、发，也要化似的。

        明明没有持续太久，感受却太多了，太慢了，要溢出来。她顷刻间到了。他释放在她里，没出去。停顿片刻，霍琼霎被他抱起来，和还堵在里。

        她被翻了个，跪趴在床上。

        张起灵再次压下来。

        “你……”霍琼霎想转，“等等，能不能休息一下？”

        他从后插进来，把她的声音堵回去。

        看不见他了。

        视野一片懵暗。

        这一次，他比刚刚拥抱着的时候暴多了——腰被握住，阴激烈地进去，抵着子口撞击，她一阵收缩，脸埋在枕里，窒息一样。

        霍琼霎一边叫，一边哭，张起灵控制她的腰，不让她下去，本是蛮干，插得又快又凶，她被撞到颠三倒四，内脏仿佛都要错位了。她忍不住要蜷缩起来，但无可躲，淫汹涌澎湃，不要命的泛滥。

        不是疼，不是难受。每一下交合，强烈到无与比。

        以他的力，维持这个姿势能把她干死在床上。

        她不断喊他名字，说不要了，不要了，肚子好痛。张起灵就去摸她小腹，她肚子这么薄，他能摸到自己，就突兀地在这一块。

        “肚子要破了……”霍琼霎的嗓子已经叫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