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琼霎表情有些哀怨。解雨臣说：“没有，绝对没有，自都没打过几次。”

        “喝酒吗？”

        她一下笑了，“为什么？“

        解雨臣摸她的脸，一眼就知她想问什么，“又要问我有没有去找女人？”

        “不太规律。”解雨臣模棱两可回答。

        “跟你在一起，压力山大啊。”她说，“以前还没这种感觉。我脸都要被看出花了。”

        “……七周了？”霍琼霎忍不住问。

        霍琼霎愣住，解雨臣也愣了下。即使早有准备、有心理准备，听到准确结果，霍琼霎的心依然瞬间提起，接着重重坠下，心神转，情绪极为复杂。他们对视一眼，解雨臣握住她的手。

        解雨臣握了握她的手，“你去吧。”

        “……”

        “……”

        解雨臣提着杯热牛回来，在她边坐下，搂住她。霍琼霎低声说：“亲我一下。”

        他们旁若无人，打情骂俏，抱在一起像一对热恋情侣。霍琼霎忽然心情很不错。

        医生一看就明白了，“你丈夫的，既不知自己老婆怀孕，还放任她喝酒？”

        解雨臣在她嘴上很轻地吻了吻。

        “我人都是你的，在乎这些干嘛。”

        “难受。”

        解雨臣搂着霍琼霎在走廊的长椅上坐下

        两人都沉默。

        霍琼霎想去摸他裆，被解雨臣攥住手，霍琼霎贴着他耳朵，说悄悄话：“今天成这样，都不舍得用力干我，是不是很难受？晚上找个时间，我帮你吧，弄我嘴里。”

        “你不是不让我亲么。”解雨臣笑了下。

        “……晚上再说。”

        “前两个月呢？”

        等待大约一小时，医生随意瞥了眼单子，对他们说，“这月份大了啊。七周了，去个B超，看看孕位置。”

        “那你憋坏了吧。”霍琼霎握住他手。

        广播中开始喊她的名字，并重复播报请去05诊室就诊。大厅内走廊的就诊室，有一个“男士止步”的警告牌。

别的男人同时出现，她就必定要被上下打量，全方位挑挑刺。

        “我们工作太忙了。”解雨臣说。

        “用力点。”

        “没心情啊，想着你的时候会，想起当晚的事情就解决不下去了。这感觉怎么形容呢，就是情绪问题。”

        霍琼霎他的手，“……你好肉麻啊。”

        “嗯。”

        医生看着眼前的男人，以她的眼光，这对相貌出挑的男女之间的气场有些微妙。而这男人彬彬有礼，说话诚恳，反复询问她孕期饮食、注意与禁忌事项。而孕妇本人――与其说她没主见，只听从她丈夫安排。不如说她似乎情绪不对劲，失魂落魄。

        霍琼霎深一口气，向里走去。

        看不太懂。医生摇摇，递单子给他们，“带你老婆去B超吧，完回来复诊。”

        医生投来一个诧异的眼神，“经期推迟这么久，自己不知？”

        “平常作息是不是不规律？”

        “耍氓啊？”他也笑，侧过去，“这么多人，等会吧。”

        霍琼霎只觉得有些如坐针毡，闭目养神，当作什么都没看见。和解雨臣在一起，压力有这么大么。何况现在他们还不是正经关系。

        “你很难受吗？”

        “让我摸一下嘛。”

        测血压心率后，再开验单、验血单，据指标推测孕周。解雨臣忙前忙后，事无巨细，帮霍琼霎拿衣服，递单子，等结果。

        “回了趟成都，去理盘口的事情。”解雨臣把牛递给她，霍琼霎慢慢喝了几口。再递回来。

        “骗你的。”霍琼霎抱住他，蹭他脖子，“你现在是不是只会亲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