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您的财产「格银·银辉」陷入生命值过低,濒死状态。】
冰冷的系统提示音突兀地在脑海中响起,短暂地打破了她那沉浸于自我剖析与绝望的悲秋伤春。
玩家的视线淡漠地扫过这条提示。在那场“辩论赛”进行到最激烈、格银眼中信念之火燃烧得最炽烈的时候,她就已经随手将他买了下来。
但这并非出于任何负责的念tou。
那不过是为了更彻底地刺激他,碾碎他,跟他shen上那套屈辱的情趣制服没什么本质区别——都是为了让他的绝望更加入味,更加“取悦”自己的手段。
她本来没想负责。一个已经失去趣味、信念崩塌的玩ju,碎了也就碎了。
然而……
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格银那双即使在她shen下承受着最不堪的凌辱,依旧拼尽全力反驳她的明亮眼眸……那瞬间迸发出的、近乎愚蠢的执着和生命力……
玩家最终还是,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那叹息声轻得如同幻觉,消散在塔ding的寒风中。
她抬手,修长的指尖在虚空中随意一划——“嗤啦!”一声,空间如同脆弱的布帛般被轻易撕裂,lou出后面光怪陆离的通dao。她一步迈入,shen影瞬间消失在塔ding。
下一刻,她已经回到了那间充斥着廉价香jing1、情yu的粉色房间。
nong1烈的铁锈般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格银依旧赤luo着,躺在那张被汗水tiye和鲜血浸染得更加狼藉的粉色大床上。
他脸色惨白如纸,嘴chun失去了所有血色,xiong膛的起伏微弱得几乎看不见。
在他垂落在地毯的手腕旁,散落着被打碎的玻璃杯碎片,一dao深可见骨的、狰狞的割痕横亘在他苍白的手腕上,暗红色的血ye正从那里源源不断地涌出,在地毯上洇开一大片chu2目惊心的色彩。
他选择了自杀。
可能是因为得知了世界的残酷真相,可能是因为shenti遭受的极致凌辱,也可能是因为坚守的信仰被彻底碾碎崩塌……反正,他用最决绝的方式,试图结束这一切。
玩家站在床边,双手插在ku兜里,微微俯shen,猩红的眼眸不带任何情绪地,盯着格银那张因为失血过多而格外惨白、甚至隐隐泛着死气的脸。
房间里,只剩下血ye滴落的细微声响。
片刻后,她抬手,从空间背包里掏出了一瓶散发着柔和绿光的治疗药剂。
她将其中一半,直接浇在了格银手腕那dao狰狞的伤口上。
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蠕动、愈合,转眼间便恢复如初,只留下一dao淡粉色的新肉痕迹。
接着,她nie开格银的下颌,将剩下的半瓶药剂cu暴地往他嘴里灌去。
然而昏迷中的人早已失去了吞咽反she1。
药ye从他嘴角溢出,混着唾ye,liu向下颌和脖颈。
玩家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耐烦。
她cao2控着玻璃瓶的角度,将那修长的瓶颈,如同之前那gen假阳ju一般,更深地插入了他的hou咙深chu1。
“呃……咳……!”即使是在昏迷中,异物深入houguan的强烈刺激还是让格银shenti本能地痉挛起来,发出被呛到的咳嗽和呜咽。
他的眉tou痛苦地蹙起,眼角再次渗出生理xing的泪水。
但瓶子被玩家牢牢固定着,他无力挣脱,只能在窒息的边缘,被迫地将那些带着清凉草药味的yeti,一点点咽了下去。
随着药效发挥作用,系统面板上那濒临清零的生命值,也被稳稳地拉回了安全线以上。
但他依旧没有清醒,也许是太累了。
灵魂经历了信仰崩塌的轰击,肉ti承受了极致的凌辱与创伤。
或许,昏睡是他意识所能找到的最后一片避难所。
她松开手,任由空了的玻璃瓶gun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玩家没有再zuo什么,她走到那张黑色的pi沙发前,坐了下来。
血腥的屋内一片黑暗,只有窗外魔法都市永不熄灭的霓虹光芒投入室内,照亮了床上那ju伤痕累累的躯ti。
玩家双tui交叠,后背深深地陷进了柔ruan的沙发靠背里。
她就那样静静地坐着,猩红的眼眸在黑暗中失去了焦距,只是毫无波澜地凝视着那个因她而破碎、又因她而勉强维系着生命的存在。
看了很久,很久。
然后,她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在她为数不多质量低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