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南霜选择来牙的原因，是霍屹曾在这里给她买过一栋房子。

        在船上的日子，陶南霜没有休息时间，每天干活，把自己胳膊累得抬不起来，晚上吃完饭，倒就睡。

        偶尔还有其他水手和船员，特意跑来厨房里看陶南霜。

        那之后，偷偷来厨房里偷看陶南霜的人也少了。

        第二天，那名切菜工就没上工了，婆婆说他不知犯了什么错，跟另一个水手一起关了禁闭。

        “嗯，已经回过对方电话了，不过，他好像没说，让您给这姑娘一笔钱。”

        陶南霜正愁着没有钱该怎么办，这船长简直是她救命恩人。

        “你订好住宿了吗？住在我的房子里怎么样，你开个价格！比酒店便宜。”

        恰巧邵嘉珍开出了不错的价格，陶南霜因为找到了发财之路而沾沾自喜。

        一听到这，陶南霜眼睛忽然亮起。

        “给都给了，难还要追上去收回来不成。”船长转朝着正在卸货的甲板走去：“再怎么待，也得给人一条活路吧。”

        拳肉搏击着，似乎挨了很重的殴打。

        她主动伸出手：“我叫邵嘉珍。”

        “谢谢。”陶南霜拿出房渺给她的手机，没一会儿便开了机。

        船员们开始忙着卸货，临走前，那船长扔给了她一沓纸币。

        陶南霜用满手伤痕接住了那团钞票，心怀感激的眼神，激动谢。

        “呵，他让我保证她安全，又不准男人靠近她，那我还能有什么招数。”

        “你居然在这里有房子，好啊！”

        “你的工资。”

        这就是她最后的退路。

        反正这样的事她都已经很熟练了，早没了心理负担。

        两人聊了起来，陶南霜说起自己接下来要去的城市，对方说，自己一周后也会去那个地方玩。

        “您手段也太温柔了。”

        由于先前和霍屹来过这个地方，他已经替她解决了签证，也录入过指纹，陶南霜入境一路上都畅通无阻。

        是欧元，一叠钞票用绑了起来。

        “陶南霜。”

        好在这样的时间并未持续太久，因为她上就要下船了。

        餐馆人很多，有个异国女生来问她愿不愿意拼桌。

        “当然！”

        下了船的第一件事，就是拿着船长给她的钱大吃一顿。

        陶南霜洗碗洗久了，双手泡水总是烂，船上的硅胶手套不多，婆婆还得用，为此陶南霜只能强忍着疼痛，晚上睡觉时候，把手放在肚子上取。

        陶南霜点答应，看见她手里有充电宝，询问能不能借自己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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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生惯养的手指，已经被水泡得糙，起了不少茧子，之前细肉，现在一遇冷就会发疼。

        “你是来旅游的？”

        这天他跟另一个水手，把陶南霜堵在船舱里，问她愿不愿意跟他们上床。

        他不言苟笑站在那里，目送着她背包离开，货轮上的水手长走过来。

        人生的目标总归都是钱，她只是走了个捷径而已，只要达到目的，无关上的痛。

        水手长追上他，不敢苟同，让人刷一个月的碗，就是待了？他怕不是对待一词有什么误解。

        女生突然从英文转变成中文，陶南霜愣了一下，她笑着指指陶南霜的手机，上面是中文页面。

        上一次去是四年前的事儿了，陶南霜也不确定，描述了一下房子大概的模样，坐立在悬崖旁边，一栋很漂亮的西欧别墅。

        船长随意挥挥手：“你走吧，我已经跟边防的工作人员打好招呼了，拿上你的资料就能出去。”

        陶南霜安然无恙离开后，拐了个墙角，就听到后的走廊传来他们俩的求饶声。

        货轮抵达了最终的目的地，牙锡尼什港。

婆婆都会来偷偷给她送饭。

        时间久了，她就不口罩了，厨房里那瘦瘦高高的切菜工，总是殷勤地跟她搭话，还会帮她干活，陶南霜用脚趾想，也知他起了什么心思。

        船长问他：“交代好了吗。”

        陶南霜对那船长的印象好了不少，看起来六亲不认，但实际上也只是长得有点吓人而已。

        婆婆说她可能会得风，她年轻时候干活，就是这样染上疾病的。

        她已经想好了，大不了就学会一门新的语言，再找个当地有权势的金主金丝雀，用换取安稳。

        船上日子本来就无聊，被关起来后，更是折磨人心态，既然犯错，就更别提吃饭了，每天能有个馒啃就不错了。

        “我是混血啦。”

        陶南霜刚呲牙想咬死他们两个，船长就来了。

        “谢谢！太谢谢你了船长！”

        陶南霜不放过任何一个挣钱的机会，两人互换了邮箱，陶南霜将大概位置发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