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印直接就甩上去了,陶南霜弓着腰闷哼了一声。
“对付你这种心眼多的狗,老子有的是手段!”
裴开霁走到外面的客厅,拿了什么东西。
他回来时脚步轻快,带着得意的双眼亮得出奇,在她面前把那张纸摊开,指着上面的文字,兴奋得几乎要笑出声来。
“我告诉你陶南霜!从今往后,你再也别想从我这跑出去,你现在在外面就是一个死人!你没份了!”
上面写着籍消除证明,黑字白底,格式森严,右上角还压着一枚深红的钢印。
第一行的名字就写了陶南霜,包括她的证件号码。
陶南霜面无表情地盯着上面的文字,裴开霁还在趾高气扬说着她以后都是他的狗,不会让她出去,就算出去了也没活路,在外面就是一个死人,最终只会被当作黑遣返回他的掌控下。
被子底下,陶南霜的手悄然握紧。
“裴开霁。”
她的声音出奇地冷静,没有在他意料中的歇斯底里怒吼。
下一秒,她突然直起,手臂环上他的脖颈,
出一个要亲吻他的姿态,这亲密的假象让裴开霁心神一恍。
然而,随之而来和疼痛一起涌上来的,是她猖獗又放肆的笑容。
“谢谢你。”
陶南霜话音轻柔,却把插进他大里的刀用力一扭,裴开霁疼到发不出吼声,颤抖低下
,发现原本在厨房里的刀,不知何时出现在她的手上,此刻大半截都插在他的大
中。
灰色睡迅速被洇
,扩散开大片暗红的血
。
陶南霜早就在等着裴开霁回来了,她猜测他去上班的路上,一定没办法看监控,所以解开脖子上的带跑去厨房,把刀藏进了被子里,就等着这一刻。
“你怎么知我早就
好跑的准备了?把我
份抹了,正好我还不用担惊受怕那两个男人会找到我。”
“为了感谢你了这么多,作为报答,我会在逃出去后,帮你叫救护车的,不过,希望你还能撑到那个时候。”
陶南霜把刀猛地出,不给他止血的机会,随后手掌一推,站不稳的裴开霁立刻往后倒去,沉重的
躯向后轰然倒地,撞击在地板上发出剧烈闷响。
他捂住不断冒血的伤口嘶吼,都疼成那个样子,还在怒吼着喊她:“陶南霜!陶南霜!”
“你大爷的!你跑不了!给我站住!”
陶南霜持刀冲进衣帽间,迅速套上裴开霁的短袖和外套,过长的子卷了好几圈,再用
带紧紧勒在腰间。
看到展示柜里的手表,她还是没忍住贪婪,拉开柜子抓了一大把,扔进外套口袋。
男士口袋容量格外地大,陶南霜把他手表一扫而光。
走出去后,发现裴开霁正拖着受伤的左,在地板上艰难爬行,
后的血
在大理石地砖染开一条血路。
就在他的手指即将抓到鞋柜上方的手机时,陶南霜立刻将它给拿起来,对准他的脸解了锁,然后揣进了子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