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环继续:“娘子你本就容易生病,一点
虎都不能有。”
他略显震惊,回发现殷姝下了床,跟他对口型
:“我想换件衣裳。”
殷姝抓着他的手腕,让彼此都平静下来:“小环上佩
的荷包里面有我自制的香料,香味能维持一刻钟,这个味
在一楼也有,但客栈外面却没有。他们一定没有离开这里。”
听完这些话,陈涧突觉这间房子里多了几分鬼气,他连忙打好地铺,用被褥将自己裹成一团,闭眼:“早知
我就不自寻死路随你们一起来了。”
沈临站起,准备去净手,还没推开门,殷姝喊住了他。
“我知晓你在顾虑什么。”殷姝盯着他看,“小环上的香只有我能闻到,我必须跟你一起去找他们。”
殷姝哑然:“这……”
除了人,他们的行和钱袋都消失不见了。
他们下楼时发现小二不在一楼,照理来说,小二应该得守一整晚的。
“那怎么行。”小环握起她的手,表情凝重。
如果他们没有走出过这扇大门,那这间客栈里面定有暗。沈临牵着殷姝下楼,打量着四面墙
,按照如此单调的布局,暗
一定不会在墙后。
。”陈涧从地上起来,捂着口蹙眉
:“你们能不能让一让我这个弱男子。”
沈临懒得再搭理他,给殷姝掖好被褥后,掐灭了蜡烛。整间屋子陷入黑暗之中,眼睛看不清东西,所以听觉变得异常灵。
沈临一时慌了神,在剩余的客房里来回翻找。
儿时,姑娘都不晓得喝过多少汤药,在小环的记忆里,她几乎药不离,后来长大些,家主升官以后寻遍天下名医才勉强治好了她。
好耳熟的一番话,他没说腻,他都听腻了。沈临信了他的邪,转牵起殷姝的手腕,让她坐在床榻上,“我娘子必须睡床。”
沈临蹙紧眉,他不晓得如何是好,留她一个人在这里他不放心,可带着她走到未知的危险中他更感到害怕。
后半夜睡在地上的人呼变得均匀起来,还说什么这种鬼地方他定然是睡不着的,结果睡得比谁都熟。
赶了一天的路,穿着脏衣裳想必也是睡不好的,沈临点着,拿起她的包袱,带她离开此
。
一条通往地下的路铺在眼前。
“可是……”沈临垂下眸,想了很久,最后紧她的腕间,“一切当心。”
“你少说点吧。”沈临捂住他的嘴,认真:“今晚我来守夜,你们快些睡。刚刚上来时,我发现整个二楼的客房都是空的,这里应该鲜少有人来入住。”
殷姝倒是并不在意:“睡地上也无妨,有这么厚的被褥又不会着凉。”
客栈后面是大片的竹林,沈临解开她上的衣裳,将包袱里干净的衣裳给她换好。
沈临也认可小环的话,径直帮殷姝脱了鞋,看向一旁的人:“小环你和阿姝睡一起罢,就这么定了,大家早些歇息,第二天得起早赶路。”
他坐在木桌旁,握紧了自己的佩剑。
察觉到不对劲,待他们重新回到客房,里面空无一人,熟睡的两人不知所踪。
重新坐在地上的陈涧仍忿忿不平:“我要是染上了风寒你们几个就轮照顾我,都说了我儿时受过内伤……”
既不在墙后……沈临走到小二当时所在的地方,蹲下,找到了一块异样的地板,他压了压这块红木板,地板出现巨大的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