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百民则听之两眼一黑:“绒!快闭嘴。”
不行,得尽快想个法子。
嫁过去不得悔终?
赵轩闻言后一个激动险些摔下桌子:“容绒姑娘不可赌钱,娘!你快让她别赌!”
“你可
就说够不够意思。
原主格温顺懂事,貌美心善,无意之举救下曾遭人戏耍的赵轩,自此之后,赵轩便非原主不可,日日带家仆来
扰,扬言容绒是世间最温柔最勇敢最美丽女子,他最爱这样的姑娘。
言毕,瞥了眼原主之父容百民,男人面容沧桑,显出无尽的哀伤,对女嫁愚夫之举实乃万般无奈。
喜欢温柔乖巧,她便反其而行之。
容绒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投向了县令之子,见他眼神呆滞的傻乐,一膘,大板牙,淌哈喇子。
不是想听言谈吗,听,让你们听个够。
那郝大娘也是恨铁不成钢的指责几声,走了。
“若是早些知晓岳父有这般英姿,我都不知要嫁给谁好了。”
话不多说,一切尽在酒中。
主打一个豪迈。
容百民闻言叹息,不论愿意与否,此事如若传出去,偌大的湘州城,有谁还敢娶绒为妻。
她父女二人在鳞州城再无立足之地。
啪——
容绒捋了捋脑中记忆,缓了片刻,抬眸微微屈。
容绒轻拂去衣上的瓜子壳,环顾四周,打量着自己的商铺,说:“没怎么啊,我就是觉得吧,咱们就是穷也得穷的有骨气一点,为了那五十两银子债把我嫁给一个傻子,爹你当真愿意?”
容绒随手扯开木椅坐下,顺势翘起二郎:“你这老婆子有眼见,倒是
会讲话,夸我呢?”
左侧坐着的县令夫人亦是微微一愣,扭对激动过度的儿子安抚几句,回过来看向容绒,夸赞
:“不愧是轩儿钟意的姑娘,容绒姑娘,岳母还想听听你的言谈呢。”
县令愤怒地将酒杯摔在地上,大声斥责:“放肆!好你个野蛮之女,你休想嫁入我县令府!”
县令夫妇怒气冲冲离去,唯有那傻儿子不停地边走边朝容绒招手。
他心中的容绒姑娘不是这样的。
县令夫人一边安抚过激的轩,一边对县令使眼色。
之后,容绒如释重负地坐在桌前,嗑起瓜子,与容百民大眼瞪小眼对视良久,终是容百民先开了口。
容绒将酒杯倒转,拭去角余酒:“快哉!”
“绒,你今日这是怎的了?”
想至此,容绒深口气,
笑容上前一步,二话不说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即轻叹一声。
与此同时,容百民连忙低声叫容绒坐好,莫再乱言,对县令夫人赔不是:“小女近来有些不适,失礼之
,还请县令夫人海涵。”
容绒对容百民的话充耳不闻,只傻笑着目光直视着县令,抬手轻轻抚摸下颚,眼神中带着深意地点:“难怪赵轩长的这般英俊,原来是拜岳父所赐。”
容绒笑容明媚,敷衍的摆摆手:“再见再见,赵公子常来玩啊。”
“小女见过县令大人。”
县令夫人看了眼夫君,转过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目:“你这……你怎可这般无礼?”
那赵轩见状果然变了一幅神情,面疑惑,急忙摇晃双手:“容绒姑娘不可饮酒,不可。”
容绒冷笑一声,暗暗紧拳
,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容绒姑娘,容绒姑娘!”
郝大娘眉笑眼开地张口:“容绒丫
,愣着作甚?能得县令府大公子垂青,乃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岂能错过良缘,快上前说两句。”
未等县令夫人话,容绒猛地站起,抢过容百民手中酒杯,往嘴里一灌,放言:“害!我差点忘了,昨日我就光想着今日这大事,高兴过了
多赌了几把,你们才怎么着?赢了!我就买了两大坛酒回来,今日人多热闹,我多喝几口以表诚意哈。”
另一旁容百民抹去额上的汗水,心中暗自思量,女儿希望都是沉默寡言的样子,今日怎会如此……真是让人揪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