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想逃、想撕开自己。

        你哭着喊到：“亚列克……你在哪……我好怕……他们的味混在一起了，我分不出来了……”

        你脸上是泪，眼神慌张，真的快疯了。

        亚列克转的那一刻，立刻冷静下来。他奔向你，却发现你已经开始打他推他，躲他。

        你痛苦到甚至推开骂：“别碰我！你也有他的味了——你变了——你不要碰我！”

        他顿住了。

        然后——

        他脱下衣服，抱住你。

        他低下，没说话，一件一件把自己脱光——上衣、内衫、腰带、子，最后连袜子都扯掉了。

        为了极大可能地放出信息素盖住Alpha极其进攻型的味残留。

        他着上、满是刚刚留下的伤痕与血迹，有点发抖，动作缓慢而轻。

        你看着他睁大眼，不明白。

        他轻轻爬上床，动作慢得像在接近一只折了翅膀奄奄一息的小鸟。

        他什么都没，只是赤地抱住你。

        他没有进你，没有碰你，他用口贴住你的后背，把你整个包进怀里，像圣母接过濒死的孩子。

        “我在。”

        他的声音像滴水一样，落进你烧灼的脑壳。

        你全还在抽动，但你能感到：

        不是信息素，是肤，是温，是心。

        他的味稀薄得几乎不存在，但你终于开始可以从浑浊的气息中，感知到了他。

        你一下子松了劲，崩溃大哭，像是哭出整个灵魂里的积压。

        “你为什么、你为什么、你怎么可以——让我看不到你了……”

        你哭着埋进他肩膀，一拳一拳锤着他膛，像个撕心裂肺的、绝望的孩子。

        他就抱着你，像神祇最后一次拯救堕落者。

        他低声念着：

        “我在，我是我，不是他。你闻不到我没关系，抱着就行了。”

        而卡西安，震惊地看着。

        他跌在地上，刚从地板上撑起，就看到这一幕——

        亚列克赤着上；

        你满泪与，全贴着他、颤抖；

        像一张——圣母怜子图。

        空气里已经没有了战争气味，只有崩溃、原始、和某种近乎宗教的宁静。

        他震惊得一动不动。

        他看着你：不是在发情，不是在求偶，而是找回了自己的存在感一样，哭着抓住这个人不放。

        卡西安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

        他慢慢站起，脸上是彻底的茫然，仿佛是个刚从梦里醒来的士兵，意识到这场战争早就结束了，自己却还举着枪。

        最后，他没有再说什么。

        他只是默默转，走出那间房间，后门轻轻关上。

        你没去看他，没有这个力气。

        你还在亚列克怀里，发着抖，反复确认：

        “你真的在，对吧？”

        他吻你额，闭着眼说：

        “嗯，我在。”

        夜深了，空气渐渐凉了。

        卡西安已经离开，你在亚列克怀里悄无声息地入睡，虽然睡得不安稳，梦境中仍然夹杂着你未曾说出口的疑问与疼痛——

        “我为什么痛得这么彻底？”

        而亚列克，依旧保持着那种极其冷静却极为温柔的姿势，抱着你，抚摸你，尽他的眼睛里带着疲惫，也因为那场搏斗被摧残，依旧在试图遮掩内心的混乱与痛苦。

        “走开……卡……你走开……”

        他已经走了很久了，但Alpha的信息素在那里迟迟未散，Beta的味并不是为了盖过Alpha而生的。

        亚列克轻轻动了动——是为了安抚你，他开始在床上自我刺激，不仅是生理上的释放，更像是在用这种方式，掩盖那些混合在一起的信息素。

        “高时的信息素是最烈的……”

        你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自己下移动，轻柔的摩声仿佛是这个夜晚唯一能够平静下来的声音。

        他的动作一开始是缓慢的，后来也带上了某种自我安的意味，直到你能感受到他不自觉地加快了节奏。

        你沉入他的味中睡去。

        过来一会，你从沉睡中醒来，意识渐渐回归，那种不再仅是痛苦的感觉，有了一些清晰。你抬起眼，看到亚列克的脊背微微颤抖，表情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与坚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