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动，只低看她。那一滴还挂在她边，他伸出指，慢慢抹掉，像是在抹圣油，然后用那沾满她唾的指，点了点她的额。

        他没再温柔。他的直接住那窄口，带着唾与残余的，一点预兆也没有地往里挤。那感觉像火红铁块撞进肌肉里，撕开、撑裂、碾压，一点点推进。

        “呃、啊啊啊啊——不要——我、我要了……呜呜呜不要、我、我会……”

        然后她失禁了。

        她颤抖地掀起透的裙摆，张开，门红着，一抽一抽地像在息。她知那里并不好看，甚至很丑，甚至还沾着从前的残留，但她就是要用这个地方，请求主的原谅。

        他几次都忍不住要，最后狠狠地按住她，整到底。

        “这就是圣印。”他说，“你已被神选中。”

        他咬紧牙，进她咙深。

        在高边缘决堤而出，带着淫从她最羞耻的隙出来。

        她崩溃了，哭着笑着抽搐着，屁眼死死收紧，像要把那肉棒吞进魂魄里

        她眼角还挂着泪，息像风箱一样断断续续，脸上却泛起极端幸福的光。她又跪直了一点，把双手合起，像在祷告。

        他低声笑了。靠近她耳边说：“这么脏的地方，也想求宽恕？”

        “不、不……不要……我会……”

        “主啊……请原谅我。”

        她哭了，眼泪一颗颗掉下来，滴在地上。

        可她屁眼仍在抽动，仍在吞他，像某种绝望又贪婪的献祭。

        他的肉棒摩着她里面热又感的环肌，每推进一寸，她的屁眼就痉挛一回；每抽出一寸，她的腰就不由自主地往回拱。那种感觉——是空，是胀，是像要被分裂。

        “你知这有多脏吗？”他压着她的腰，把她整个上半按进木地板。

        “主啊……求你……更深点……让我脏得彻底……”她哽着，声音里全是绝望的渴望。

        他的手探到她下，食指拨开她那胀透亮的小豆芽。她惊呼了一声，声音破碎如断弦。

        她像个接受圣的修女那样，把他的一滴不剩地咽下去，咙深在颤抖，脸涨得通红。

        她话没说完，尖叫声就冲了出来。

        “原谅你？你以为祂会原谅你那只贱屁？”

        她语句全碎了，只剩下杂乱的呼、求饶的哭声和漉漉的水声。他的肉棒在她屁眼里狂，手指在阴上狂磨——快感像暴风掠过田野，连起她的理智。

        他终于抽出。

        她的脊背猛地一震，像被鞭子抽中，又像主的目光贯穿了膛。羞耻如火山爆发，沿着脊梁往下，进、会阴、再聚到后那枚柔发的肉。她慢慢把自己撑起来，双手跪地，贴木地板，动作僵，却虔诚。

        她嘴边还挂着银亮的，息混乱，整个人在地上，像一只刚被献祭完的羔羊，嘴胀，眼神空茫，却隐隐泛着奇异的光。

        “请我。”她几乎是哑着咙说，脸得像要化，耳涨得疼，“我的屁眼……用祂的愤怒，宽恕我。”

        他像被点燃，双手抓住她的腰，开始缓缓抽插。每一下都像锥子，把她整条子一点点贯穿。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嗯……”，整个人不自觉地往后送了送。他的手冷，指节，摩得她整条脊椎起了一层小颤抖。门被轻轻拨开，出里面又羞耻的肉，她能感觉到那里的肌肉在不安地抽动，像一个被惊醒又无法逃开的眼。

        他像是被这祷告逗笑了，走过去，蹲下，手指一那门边缘。、热、，又紧得像不肯开门的祭坛。他手掌贴上她，指腹摩挲那枚紧皱的口。

        他没停，指腹狠狠地搓那颗早已发疯的阴。

        他的肉棒全没入时，她觉得自己像被钉死在圣上。那东西太大，太，得她肚子鼓起一点点，像异物感要把自己撑裂。

        他轻笑了一声，像风在墓地里刮过，冷淡又刻薄。

        她猛地一颤，像整个人被钉死在他下。

        她整个像被拉紧的弓弦，背拱起，手臂颤抖，在地板上无力地抖。屁眼被生生撑开，痛得像火烧，又麻得像电击。但在那疼里，藏着一说不清的快感——深、钝、重，如同被贯穿的羞耻——每一分都刻在意识上，像刺青一样印进去。

直她咽最深，口水混着眼泪和她自己呜咽的声音，一起糊成一团，弄得她前全是，滴滴答答地落在礼裙上，像一场亵渎神明的洗礼。

        她挣了一下，但没退。

        “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主啊……”

        “原谅你？”他几乎是贴着她耳廓吐出，“……你连祂的怒火都还没尝过。”

        她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我知……我脏。我就是因为脏，才想被净化……”

        全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