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火虫的光芒/渣女,以及我的“英雄主义”
“小迪――!!!”
芬克斯和飞坦的怒吼被远远甩在shen后,gen本追不上我奔跑时扬起的尘土。
我一口气狂奔到教堂门口,jing1准地找到那座熟悉的“人形铁塔”――窝金。
我像只灵活的猴子般扑过去抱住他的腰,借力三两下爬到他宽厚的肩膀上,还能抽空和旁边的玛奇击个掌庆祝一下。
窝金哈哈大笑着,十分pei合地举起cu壮的胳膊,让我能稳稳踩在上面借力保持平衡:“好久不见啊,小迪!”
剧烈运动让我有些chuan,我干脆趴在他mao茸茸的脑袋上,就这样居高临下地、带着点小得意地俯视着气急败坏追过来的芬克斯和飞坦,顺便打了个招呼:
“你好呀,玛奇~”
玛奇淡淡地“嗯”了一声。
“嘿嘿,好久不见啊,窝金。”
芬克斯气得原地tiao脚,五官都狰狞起来,试图把我从窝金shen上拽下来:“臭小迪!你是不是觉得我真不会揍你?!今天非教训到你哭着向我求饶不可!”
但有窝金这座靠山在,芬克斯gen本碰不到我。
于是芬克斯更气了,瞪着窝金嚷嚷:“这猴子你养的?这么护着她!”
窝金低tou扯了扯嘴角,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嗯,她我罩着的。”
随后劝说dao:“算了吧,芬克斯。”
小飞坦更是够不着我,他不甘心地举起手中的棒球棍,tiao起来戳我,那样子看起来不止一点hua稽。
“别闹了。”玛奇指尖绕着发丝,眼神扫过炸mao的两人,“库洛洛找你,上次的鬼O之刀还没讲完,大家都等着呢。”
“好吧好吧,我知dao了。”我撇撇嘴。
我看了一眼芬克斯,他双手抱xiong,气哼哼地扭过tou去,一副“眼不见心不烦”的样子。
确定他暂时不会动手后,我才从窝金shen上hua下来,溜进教堂大殿。
里面已经挤挤挨挨坐了不少孩子,自从库洛洛开始发掘并讲解那些录像带后,来这里的人越来越多,几乎快坐不下了。
我朝着台上拿着简易话筒的库洛洛走去,却没注意到shen后有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突然扑了上来,一把抱住了我。
“哈哈,抓到你了,小迪!”是侠客活泼的声音。
“你好,侠客。”我就知dao是他。
“喂喂,怎么还这么客气,都相chu1大半年了,”侠客松开我,有点不满地嘟囔,“听起来一点都不亲近!”
是啊,大半年了……我在心里默算着,距离系统规定的一年时限,只剩下五个月了。
库洛洛看到我,眉tou微蹙,似乎有点生气。
他的脚边趴着我之前从垃圾场捡回来的小黑狗,但我就像个不负责任的小孩,新鲜劲过了之后,大多是他们在帮忙照顾。
小黑狗看到我,立刻欢快地扑进我怀里,shi漉漉的she2tou热情地tian着我的脸。
我抱住它,狠狠lu了一把它的狗tou。
“小迪,”库洛洛的声音严肃起来,“最近不要老是独自往外跑,很不安全。”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利卓尔神父说,外围……最近又添了好几座小孩子的坟墓。”
我点点tou,收起嬉笑:“知dao了,妈妈~”
面对我的不着调,库洛洛直接屈指弹了我一个脑瓜崩,力dao不轻。
台下乌泱泱的小观众们看到我来了,纷纷开始起哄:“小迪小迪!煤炭郎和他妹妹纳豆子后来怎么样了?”
“纳豆子到底有没有变回人类啊?”
于是,在库洛洛他们例行播放那盘无声的《清扫战士》录像带并负责pei音之前,我抱着小狗走上台,把鬼O之刃的结局讲完。
这已经成了我们之间某种默契的liu程――每当库洛洛他们播放《清扫战士》中途出现意外,比如录像带卡住或话筒没声,我就会上台救个场,有时唱点现实里喜欢的歌,更多时候是讲些他们从未听过的、光怪陆离的故事。
shen为宅女,讲起动漫剧情自然是最滔滔不绝。
反正人已经在这里了,讲完故事,就看他们的表演吧。
开始前,萨拉萨还特地从后台跑出来,sai给我几块用旧报纸包好的小点心:“小迪,给你留的!”
我很开心,dao完谢和小黑狗分着吃了。
但对清扫战士这种类型的动画实在提不起兴趣,我有点走神,开始在心里sao扰那个声称去升级、沉寂了许久的系统。
(系统,你能不能变个实ti出来?总感觉你虚无缥缈的,一点真实感都没有。)
它一开始并不答应。
(可我没安全感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