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得太狠的时候，他会狠咬下，角渗出微红。可哪怕痛得眼圈发红，也只是死死盯着地板，不肯把“弱”出来。

        我手掌压着他的膝盖，半倚在他怀中，嘴贴着他脖颈，温热的气息一点点灼烧他仅剩的理智。他紧绷着，肌肉在我掌下颤抖。

        他的几乎在打颤，坐在椅子上的被压制得动弹不得，而那早已胀得发疼，却死死地卡在最后一口气上，偏偏就是不上也不落。

        他低声说，像是在恳求，又像是在撒。

        等我轻轻一口吻在他锁骨边时，他才忽地打了个颤，像是全哪神经被瞬间挑断。

        “……林若若？”

        “别……别再动了……”他声音发哑，低低哑哑的，像在恳求，又像在命令。

        我知――他破防了。

        他咙里发出一声低哑的闷哼，咬着牙，肩膀轻轻颤抖，眼神像要把我吞了，又像是快哭出来了。

        “你现在感觉越来越明显了对不对？”我手掌压在他膝盖上，“，不是死的。”

        我也知他现在所有神经都绷得死紧，只要再加一点力，他就会崩溃得一塌糊涂。

        “……别看我。”

        他抬起眼看我，眼神深不见底。

        “……”即使是这样他还是不肯认输，不肯低。

        因为洗澡，不能打了电动轮椅，他现在坐的是普通的椅子，没有帮助他逃跑的功能，他就只能被我摁在椅子上欺负。

        那双平日里冷得像冰的眼睛，此刻漉漉的，泛着几乎可怜的红意，像是眼泪在打转却又被死死憋住。

        “哦～看来小霍总神的嘛！”

        他子一僵，像是整个人瞬间被抽走了重心，目光迟疑、不解、甚至……委屈。

        ――想要，却得不到；明明快到了，却被我生生卡住，那种又羞又怒的神情，像极了被欺负到极致的小狗，想咬，却舍不得真的伤我。

        他低，终于开口：“你以前也说过这种话。”

        他眼神终于裂出一丝慌乱。

        但最让我着迷的，是他此刻那强撑冷静的神情。

        果然是小说里的纸片人，那不是普通的躯。谁家瘸的人白净、修长、漂亮得像一件瓷。

        他嗓子哑哑地挤出几个字：“林若若……你到底要什么？”

        看着他闭上双眼，眉紧促，但是伸长脖颈忍不住颤抖息的模样，我加重了尖的挑拨。

着一点点病态美感。

        可我偏偏松了手。

        呼愈发急促，结疯狂动，整个人像是被困在一场水无法退去的梦魇里。

        ”林若若！你放开…啊…嗯…“

        “你……”

        脸上红一片，额沁出细汗，角也失去了平日的气，只剩息与颤抖。

        “霍总，想要吗？告诉我”

        眼睛终于看向我――那双浸着念与羞耻的眼睛，带着一点点恼怒，却更多是藏不住的屈服。

        但我没停，反而故意放慢了速度，像是要一点一点折磨他。

        我凑到他耳边，轻轻地说：

        “但你现在知了，我不是以前的我了。”

        虽然只有麻麻的感觉，但是那个小点已经被我玩弄到充血红；我不再执着于那个地方，亲吻啃咬着他的腹，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痕迹。当我舐他的下腹的时候，一个坚的存在了我的下颌，随即便闻到了一小腥臊的气息。

        我凑近，贴上他耳廓：“我要你……健康、站起来，然后，彻底被我吃干抹净。”

        我知他快到了。

        我故意靠近，几乎贴上他口的肤：“你要不要，再信我一次？”

        “啊……！”他突然狠狠了一口气，抬死死瞪着我，眼神里水雾缭绕，几近崩溃，“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拿着从他脚踝一路冲上来，一边说话：

        “我以为你不是怕疼的人。”

        水冲到他腰际时，他狠狠一抽。

        “……。”

        “对不起。”我弯下去，鼻尖贴上他小腹边的肤，

        我也趁机一口叼住了他微微鼓起诱惑弧度的肌上泛着粉肉色的小点，只感觉他浑一震，就要挣脱，但是我不会轻易让猎物逃走；口腔使劲地，加上苔时不时地弄；他刚开始想要挣脱大概率是因为觉得羞耻。

        “你真的不愿相信我会真心待你吗？”

        “别…嗯。别说了…”  他刚要抬起手捂住那个激动的地方，我就眼疾手快地握住那隔着子动，所以现在变成了像是他握着我的手在自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