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很
,任云涧没有说出口。
“标记我。”云知达遮着脸,声音闷闷地传来,任云涧能感受到那细微的颤抖。
“嗯?”
“标记我,”云大小姐音量提高了,“我不想重复第三遍。”
“可是——”
“都是你的错,我不要发情期了啊……”
任云涧捕捉到悸颤的呜咽,尾音都带上了虚弱哭腔,她没有乘人之危戳穿直言。
她犹豫不决。再次临时标记,也许会加深她们之间肉上的羁绊。如果日后云知达又拿此等借口找上门来,她如何拒绝?
不,甚至不需要借口,只要她愿意,谁不是呼来喝去一条狗。
云大小姐应该不会再找她这种事了吧,多没新意。她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出了这
门,她过她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
,再不相干。
可所有想法都输给眼前一幕:omega纤弱的肩膀微微地抽,那个骄傲的大小姐,正在哭泣。
尽心里明白,她是被情
感染,无意识地哭。但任云涧最受不了别人在她面前掉眼泪,尤其是omega,alpha有保护的本能。
刻在基因里的狼。
她将云知达翻转过去,拨开密的黑发,
出散发着甜腻香气的
。俯
住,虎牙慢慢施力,刺破
肤的刹那,她尝到了血腥的甘甜。满足感悄然而至。
云知达嗯哼地挣扎了一下,没用的。如泥,趴在床上没动静了。
在结消失的一瞬间,任云涧猛然抽出,她担心溢出导致怀孕。
视线模糊重影,重脚轻,差点栽倒下去。总算把
溢出的避孕套打个结扔掉了。
她以为结束了。
结果,拉拉扯扯到了凌晨。
从客厅到卧室,战场从沙发移到床上,再到浴室……
究竟了多少发,任云涧记不清了,问云知达,也不能够。她失神了,途中被
晕又
醒,嗓音都微哑了。因为过度疲倦,情事结束后,没
力洗澡,倒
沉沉睡去了。
只剩一口气的任云涧,勉强坐起,环顾房内:满床狼藉,遍布干的
的有色无色的水印。装有
的避孕套随手抛在各
,床上,椅子上,地上……
充斥着淫乱的气味。
她赶紧摸索遥控,打开换气系统。
下意识看向云知达,她不着一物,腰和肩膀布满掐痕,屁和
也被肉
撞得通红。
乌黑柔的长发被汗水、口水浸
,黏在颈侧,在变换各种姿势的过程中,缠成乱麻般的结。
大小姐起床发现这些狼狈的细节,一定怒不可遏,发疯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