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竟还有力气抬起未受伤的左手,用指腹略显笨拙地了
赵知意滴落在自己手臂上的温热泪珠,动作带着一种故作嫌弃的亲昵,“瞧瞧....脏死了……”
赵知意正心疼得无以复加,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调侃和嫌弃动作弄得一愣,一羞恼直冲
。
见她还能开玩笑,状态似乎真的好转了些,
“你才是鼻涕虫!你这张嘴怎么这么讨厌!!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这么讨厌!”
赵知意气得忘了哭,她几乎是凭着从小到大的惯,脑子一热,
比想法更快,直接翻
,不由分说地跨坐到了柳庭风的
上,用
重量将她压靠在榻上,一只手气呼呼地掰过柳庭风的脸,迫使她看着自己,另一只手还下意识地虚虚按着她的右肩,怕她乱动碰到伤口。
“你给我说清楚!谁像小时候了?!啊?!” 她瞪圆了一双还着水汽的杏眼,脸颊因哭泣和羞恼泛起了红晕,一副
蛮的模样,
柳庭风完全没料到她会来这一出,整个人都僵住了,无所适从,动也动不了,识趣的不说话了,抿着嘴作禁声状。
“你…你…”
苍白的脸上漫上血色,“下去……成何统……”
呵斥显得虚弱无力,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和害怕。
“我不!”
赵知意正在气上,
本没注意到柳庭风的异样,反而凑得更近,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你给我
歉!说你不是鼻涕虫!”
两人姿势暧昧至极,呼交缠,一个羞恼未消,一个惊慌失措,就这么僵在这里。
赵勤一脸沉痛与后怕,拿着瓶瓶罐罐前来探望。
独自掀帐而入:“庭风,伤势如何?”
话音戛然而止。
赵勤如同被施了定术,僵在帐门口,
他看见自己的应该远在长安的女儿赵知意,居然穿着一明显不合
、宽大的男子中衣骑跨在柳庭风的
上,
不知女儿家的羞耻居然还要强吻柳庭风,这柳庭风的脸上竟还带着一丝不正常的薄红。
“你们——!” 赵勤的大脑嗡的一声,孤男寡女,深夜帐内,衣衫不整,姿势如此暧昧……这分明是……分明是已有了肌肤之亲,
滔天的怒火瞬间淹没了赵勤!
“混账!!!” 他一声怒吼,如同炸雷般在帐内响起,猛地几步冲上前。
赵知遇三步并两步也跟着进来,一进来就捂着眼,非礼勿视的又出去了。
赵知意吓得魂飞魄散,像受惊的兔子一样从柳庭风上
下来,躲在她的
后,紧紧的抱着她的左臂,脸唰地变得惨白:“爹…爹爹?!”
柳庭风抽不开手臂,索放弃了,挣扎着想坐起
解释:“姑丈,不是你想的那样!知意她只是……”
“闭嘴!” 赵勤气得浑发抖,手指颤抖地指着柳庭风,又猛地指向吓得缩成一团的女儿,“你!你竟敢私自离家跑来云州,简直无法无天!还有你!”
他目光如刀割向柳庭风,“庭风我原以为你稳重知礼!你竟……竟如此不知克制!在此地就出这等……这等苟且之事!你们……你们简直……胡闹!!!”
他气得口剧烈起伏,后面的话几乎咬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