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瓷侧让开，等他进来后关上门，顺手将“请勿打扰”的指示灯亮起。“我还以为你需要更多时间心理建设。”

        “我什么我？”瓷猛地凑近，两人的鼻尖几乎相，呼交错。“你以为你那点心思藏得很好？”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千斤重的压迫感，“还是你觉得，我会给你留下任何能用来对付我的东西？”

        “比如，”瓷向前近一步，直视着日：“比如你为什么总要在背后搞些小动作？阅兵前呼吁各国别来的是你，事后说互惠互利的也是你。”瓷的声音压低，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你很喜欢在这种边缘反复横，试探我的底线？”

        日的瞬间绷紧，挣扎起来。但瓷的力量远超他的预期，那只钳住他下巴的手如同铁箍，另一只手轻易地制住了日的反抗，将他狠狠压倒在沙发上，并从他的口袋里摸出了正在录音的手机。

        日的笑容僵了一瞬，但很快恢复。“国际关系本就复杂多变，瓷君。一切选择都是为了国家利益。我想您最能理解这一点。”他试图后退，但小已然抵住了沙发边缘。

        日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神中闪过一丝被看穿后的慌乱，但随即被强烈的屈辱和愤怒取代。“你……！”

        瓷俯下，嘴几乎贴着日的耳廓，满意地感受下躯剧烈的战栗。“我可以给你……更直接的‘证据’。”

        “瓷君，晚上好。”日的语气平静无波，仿佛真是来商讨战略互惠关系条款的。

        日的目光在房间内快速扫过，最后落在瓷上。“瓷君的邀请，总是让人难以预料。”他顿了顿，意有所指地补充，“也难免让人好奇……背后的真正目的。”

        “哦？比如哪些方面的‘交’？”日姿态从容，但瓷没有错过他结微不可察的动了一下――他在紧张，或者说，在高度戒备。

        “怎么？不继续装你那副温良恭俭让的模范生样子了？那我也不好和你装下去了。”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膝盖开日的双，将他牢牢困在和沙发之间。这种绝对掌控的姿态，和他白天在展会厅里那副端庄谦和的模样判若两人。“你不是想要证据吗？嗯？”

        瓷轻笑一声：“目的？我只是觉得，有些‘交’在非正式场合进行，效率更高，也更……深入。”他刻意放缓了后几个字的语调，目光直视着日，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

停了片刻，随即按下录音键并将手机巧妙骨入西装内袋。他整理好表情，敲响了瓷的酒店房门。

        “挑衅？”瓷低笑，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探入日西装的下摆，抚上他紧绷的腰侧，感受到手下肌肉瞬间的剧烈收缩。“我们之间……难不一直都是吗？”他的手指用力，几乎要掐进日的肉里。“从过去到现在，明里暗里，你什么时候停止过对我的挑衅？”

        “瓷！你这是在挑衅！”日从牙里挤出这句话。

        日痛得闷哼一声，所有的挣扎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都显得徒劳。

        日的到来比瓷预想的要快。门铃响起时，瓷才刚洗完澡。他打开门，日站在门外，依旧穿着那笔的西装，脸上是完美无瑕的、令人捉摸不透的微笑。

        日的呼骤然急促，不是因为情动，而是因为纯粹的、被压制和羞辱的恐慌与暴怒。

        “放开我！”日的声音因受制和愤怒而微微颤抖，那双总是藏着算计的眼睛里此刻燃着真实的怒火。

        日的瞳孔猛地收缩，一直维持的完美面终于出现裂痕。他猛地偏想躲开瓷的手，语气冷了下来：“瓷君，请自重！”

        “你会后悔的，瓷。”日的声音带着彻骨的寒意，“今天发生在这里的一切，总有一天……”

        “自重？”瓷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另一只手迅速钳住日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在你盘算着怎么偷拍、录音，或者用其他什么下作手段留下‘证据’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重’两个字怎么写？”

        “而现在，”瓷的终于恶劣地过日的颈动脉，感受着那剧烈搏动下的生命力和恐惧，然后重重咬了下去，留下一个清晰的、不容置疑的印记。“我只是选择了一种更……坦诚的方式，来回应你持续的、令人厌烦的试探。”

        “国家利益？”瓷嗤笑，手忽然抬起，拇指近乎暴地过日的下：“也包括现在吗？你为了所谓的‘证据’或‘筹码’，只来到我的房间？”

        “总有一天怎样？”瓷打断他，手指向日的带扣，“你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