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了嘴角的粥沫，一脸好奇地问，「婉姐姐，为什么爷要用梳子去舒姐姐的呀？梳子不是用来梳的吗？而且舒姐姐被了之后，就叫得更大声了，还了好多的水，比我们两个加起来的都多…」

        两个女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混杂着极致恐惧与病态向往的羞涩光芒。是啊，爷是个恶魔，是个变态，是个最会玩弄女人的坏东西。可是，被这样一个惊才绝艳、权倾天下的男人，用这样独一无二的、只属于自己的方式狠狠疼爱，那种感觉…

而是一种纯粹的、毁灭的、能将人的神经彻底摧毁的恐怖快感。

        「怪不得…怪不得她会变成那样…」晴喃喃自语。

        「琉璃，，子好些了吗？」婉看着她们那依旧有些迷离的眼神，和微微鼓胀的小肚子，心疼地问。

        「小孩子家家，别问那么多。」最终，还是晴脸色微红地板起了脸，轻斥，「那是爷在教导舒姐姐规矩，你们只需要知，爷的一切，都是对的，就够了。」

        两个小家伙乖乖地喝着粥，喝到一半，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眨巴着天真的大眼睛，好奇地问：「晴姐姐，婉姐姐，昨天舒姐姐为什么哭得那么惨呀？爷明明都还没有用鞭子打她呢。」

        这番天真而残酷的提问，让晴和婉彻底无言以对。她们能怎么回答？告诉这两个小东西，那不是痛苦，而是比痛苦恐怖千百倍的极乐？告诉她们，你们敬爱的爷，用一把梳子，在你们舒姐姐的子里，开辟了一片新的、属于望的乐园？

        「可舒妹妹又说…」婉的声音如同梦呓，「说…她从来没有那么舒服过…」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稻草。

        「还有些…」琉璃着眼睛，打了个哈欠，「昨天…爷好厉害…」

        见她们不答，又歪着，更加好奇地问：「后来舒姐姐好像答应了爷什么，然后爷就把手伸进了舒姐姐的…屁里？好像还拿了一把梳子进去，然后舒姐姐就叫得更惨了，抖得像筛子一样…婉姐姐，爷到底在里面了什么呀？为什么舒姐姐会那么痛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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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是呀！」琉璃歪着，努力回忆着昨天那迷离中所见的场景，「我看到爷把舒姐姐的那个…那个地方的肉肉拉得好长好长，然后用拳砸，舒姐姐就『哇』地一声，哭得好大声…比我们被爷打屁的时候哭得还大声…」

        她们当时虽然意识迷离，但那极冲击的一幕，还是给她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婉姐姐…晴姐姐…」乖乖地叫了一声，声音还有些沙哑。

        您去前院会见将军长子，商议军务。而琉璃和，在昏睡了半日之后，也终于悠悠转醒。她们的依旧酸无力，小腹也还鼓胀着，尤其是那两被玩得红的，一动就酥麻的淌水，走路时双都有些合不拢，但神一恢复，便又黏人地爬到了您那还残留着您气息的床榻上，跪在您平日常坐的下位置，将小脸埋在锦被间，贪婪地呼着。上的不适，远远比不上心中对您的依恋与渴望。

        「你们两个小东西，就是欠教训。」晴嘴上数落着，手里却拿出了带来的燕窝粥，「快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晴和婉收拾好心情，带着炖好的补品来看望这两个小东西。

        光是想想，就得站不住，浑发麻，心里得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婉和晴听得心一，脸上都有些不自然。

        「是不是因为舒姐姐不乖，所以爷在惩罚她呀？」眨巴着天真的大眼睛，问出了最致命的问题，「可是…为什么惩罚人，要用手臂和梳子伸到里面去呢？那里…不是很重要的地方吗？」

        两个小东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不再追问。但那双清澈的眼眸中，却已然埋下了一颗名为「好奇」的种子。

        她们开始意识到，在这座府邸里，在「疼爱」这件事上，似乎还有许多许多，她们所不知的、更深奥、也更刺激的学问。而这一切学问的源，都指向了她们那个无所不能的、最会玩弄女人的主人。

        与此同时，您的寝殿内，则是另一番温存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