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英姐姐说得对。

        「英姐姐…」她像是找到了倾诉的对象，声音里带着哭腔和的委屈，「爷…爷他…用这个…伸进去…连子里面…都刮了…」

        舒缓缓地转过，像是才看到她们。她摇了摇，声音又轻又，还带着一丝沙哑的鼻音：「我…我很好…婉姐姐…我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什么？！」婉儿惊呼出声，她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眼中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她无法想像，那是怎样一种场景。

        「只是爽得太多，还没缓过来罢了。」英淡淡地开口，一语破了真相。

        她被您用最残酷也最甜美的方式，彻底锁住了。而她，心甘情愿，并且…引以为傲。

        「舒妹妹，你…你还好吗？」婉看着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满脸担忧，「爷这次…是不是玩得太狠了？你的脸色好差。」

        英的目光，落在了她手中的那把梳子上。她眼中闪过一丝了然，还有一丝…说不清是羡慕还是同情的复杂情绪。

        她没办法练武了。

        她说着，眼泪便扑簌簌地掉了下来，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一种巨大的、无法被满足的空虚与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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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爽」这个字，舒的像是被按下了某个开关，不受控制地剧烈一颤。她猛地夹紧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小猫般的呜咽，双眼瞬间氤氲起一层水汽。

        舒在她的怀里，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她渐渐停止了哭泣，只是将自己的，更深地埋入了那熟悉的、属于同类的怀抱中。

        「傻瓜，」英的声音难得地带上了一丝温柔，「那是爷的恩典，也是爷的枷锁。他用最极致的快乐，在你最深，打上了一个只属于他的烙印。从今往后，除了爷，再没有任何人、任何东西，能让你得到满足了。」

        这日，婉和英一起过来看她。她正坐在窗边发呆，手里无意识地抚摸着那把已经被清洗干净的红桦木梳，眼神迷离，嘴角还挂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微笑。

        英叹了口气，走上前，从她手中拿过那把梳子，然后将她揽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

热。

        「好…好舒服…」舒却像是陷入了回忆，痴痴地说，「我从来不知…里面…也能那么舒服…舒服得…好像整个人都要化掉了…可是…可是现在它不在里面，我又觉得…好空虚…好难受…」

        当她走到练武场，握住那熟悉的木刀时，手臂却得像面条。虎口传来的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您的大手是如何握着她的腰，将她狠狠地按在榻上，从后方贯穿。于是，她只能丢下木刀，红着脸，夹紧双，靠着墙，才能抑制住那从尾椎骨窜起的、让她几乎要当众水的强烈望。

        「这便是为爷的女人，最大的荣幸，也是最甜蜜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