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梳子…

        完这一切，您才终于将目光，完全投向了从到尾都跪伏在地，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舒上。

        「很好。」您说，「那今日，就让爷亲自看看，你的心得…到底领悟到了何种地步。」

        舒的心脏，几乎要从咙里出来。

        见她不答，您故作嫌弃地啧了一声，语气里满是鄙夷：

不知跟你们舒姐姐打招呼？璃儿，爷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妹妹错了事，你这个姐姐的，是怎么教的？嗯？」

        这句话，像是点燃了琉璃最后一丝神智。她猛地惊醒过来，顾不上腹的压力，挣扎着对旁同样痴傻的叫：「…快…快给舒姐姐…请安…」

        您看着她那副又怕又期待的下贱模样，终于出了满意的、如同猎人看到猎物落入陷阱般的笑容。

        舒的猛地一僵，一凉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却又在瞬间被一更为灼热的羞耻感所取代。她本不敢抬，因为她知，自己的早已背叛了自己。光是看着那样淫靡的场景，听着您那霸又下的话语，她那不争气的子，就已经不受控制地出了蜜，将亵濡了一片。

        您看着这荒唐的一幕，轻哼一声，终于抬起了脚。您对着还在地上息的命令：「过来，把爷的靴子干净。」

        她从怀中，颤抖着、用双手捧出了那把她日日贴收藏、早已被她温捂热的红桦木梳。那梳子打磨得极为致，正面光温，而背面那些小小的倒刺，在烛光下闪烁着冰冷而诱人的光芒。

        这句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舒的心上。然而，这份极致的羞辱，却又奇异地让她感到了一丝兴奋。因为她知，只有被您在意的人，才有资格承受您如此直白的、带着亲昵的鄙夷。

        像是听到了圣旨，立刻手脚并用地爬了过来，伸出她那被蹂躏得红的、却依旧柔的小，仔细地、虔诚地将您靴子上那点属于她姐姐的水，一丝不落地舐干净。

        她的呼瞬间变得急促起来，脸颊红得像是要滴出血。她能感觉到，心的那热，正以更为汹涌的姿态，奔腾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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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那把您在家书中「恩赐」给她的，背上刻着细密倒刺的红桦木梳！

        您的眼神像一把锋利的刀，剥开了她层层的伪装，直刺她内心最深。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以为，那只是您远在千里之外的一句戏言，一个用来调教她、安抚琉璃和的由。她怎么也没想到，您回府的第一天，在刚刚结束了一场对琉璃和的「疼爱」之后，竟然还记得这件事！

        迷迷糊糊地被她一叫，也回过神来，看到舒，连忙想要爬起来行礼，却浑无力，只能在地上蠕动着，口中混不清地说：「舒…舒姐姐…安…」

        您懒洋洋地换了个坐姿，微微前倾，用那双能看透一切的眼睛盯着她，语气坏心地问：「爷让你写心得，倒是写得不错。既然这么有心得…那把梳子，今日可曾带在上？」

        「真他妈贱。」

        「…日日…都带着…」

        您问得那样随意，仿佛只是在问她今天天气如何。

        「回…回爷的话…」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却又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病态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