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木tou烧着了
婉nu拿着那份guntang的“心得”,几乎是逃也似地离开了舒nu的房间。她前脚刚走,后脚晴nu便施施然地跟了上去,美其名曰“协助批阅”,实则是去看热闹了。
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下还没从羞耻中缓过劲来的舒nu,以及依旧对“大秘密”耿耿于怀的琉璃和ruanruan。
“舒姐姐,你脸好红呀,是不是生病了?”ruanruan担忧地伸出小手,想去探她的额tou。
“我…我没事…”舒nu有气无力地摆摆手,只想立刻找个地方躲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舒nu。”
是英nu。她依旧是一shen利落的劲装,手持木刀,显然是来寻舒nu去练武场对练的。当她看到院内这幅光景时,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里,也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
一个面红如血,失魂落魄。
两个满脸好奇,上蹿下tiao。
“英姐姐!”琉璃眼尖,立刻像只小炮弹一样冲了过去,抱住了英nu的腰,“你来得正好!舒姐姐写了给爷的大秘密,可是不给我们看!”
“对呀对呀!”ruanruan也跟着附和,“婉姐姐和晴姐姐都去看啦,还说舒姐姐不知羞耻呢!”
“不知羞耻?”英nu的眉tou微微蹙起。她了解舒nu的xing子,端庄持重,甚至有些过于刻板,怎么会和这四个字扯上关系。
“嗯!”琉璃用力点tou,然后压低了声音,用一种自以为很小声,实则全院都能听见的音量,神秘兮兮地对英nu说:“婉姐姐说,那上面写了什么‘阳锋’、‘媚xue’,还说舒姐姐想被爷‘nue’呢!英姐姐,你知dao‘阳锋’是什么吗?是爷打仗用的新兵qi吗?”
“噗――”
不远chu1,正在给花浇水的丰nu一口水pen了出来,呛得惊天动地。她一边捶着自己波涛汹涌的xiong口,一边笑得花枝乱颤,看向英nu的眼神里,充满了幸灾乐祸的戏谑。
英nu的shenti,则在听到那几个词的瞬间,彻底僵住了。
她当然知dao“阳锋”是什么。
她也知dao“媚xue”是什么。
她更知dao…被爷“nue”是什么滋味。
因为,舒nu那篇“心得”里所描写的“活春gong”,女主角,正是她自己。
空气仿佛凝固了。英nu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第一次出现了gui裂的痕迹。她的耳gen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红了起来,并且有向脖颈蔓延的趋势。
“你们…胡说什么。”她强作镇定,声音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干涩。
“我们才没胡说!”琉璃不服气地撅起了小嘴,“不信你去问婉姐姐!她们现在肯定就在房间里偷偷看呢!”
英nu的呼xi,乱了。
她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木刀。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舒nu坐在书桌前,一边回想着那日的场景,一边用那些lou骨的词汇,将自己的shenti、自己的反应,巨细靡遗地描绘在纸上的画面…
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其陌生的情绪,像藤蔓一样缠上了她的心脏。那是一种混杂着羞耻、恼怒,以及…一丝丝隐秘好奇的复杂感觉。
她…她是怎么写我的?
她看到的…是那样的吗?
她真的…也想被爷…
这些念tou,像烧红的烙铁,tang得她心神不宁。
“英姐姐?英姐姐?”琉璃的小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你怎么也脸红啦?”
英nu猛地回过神,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转shen就走。“今日不练了。”她丢下这句话,脚步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