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军师有爷好看吗？」

        「嗯…」

        她们会搬来一个小杌子，放到王府最高的那座阁楼的窗边。然后，两个小小的影，就会并肩坐在那里，托着腮，一声不响地，眺望着远方那条通往京城的官。

        练武的间隙，英会走到她们边。她不像丰那样会说甜言蜜语，只是从怀里掏出两个用油纸包着的、烤得香的肉干，一人递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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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舒怎么回答，她们最后的结论都是一样的：「肯定没有爷好！」

        「谢谢英姐姐！」琉璃和开心地接过，小口小口地啃着。对她们来说，丰姐姐的燕窝是甜的，英姐姐的肉干是香的，都是爷的爱的味。

        她们知，爷就是从那条路的尽离开的。她们天真地以为，只要一直看着，总有一天，会看到爷高大的影，骑着那匹威风凛凛的黑，重新出现在路的尽。

        直到天色完全暗下来，直到婉和晴的脚步声在后响起。

        因为她们坚信，只要太阳照常升起，那么爷回来的日子，就又近了一天。这便是她们的日常，简单、纯粹，每一分每一秒，都浸透了对您的思念与爱恋。

        舒也从不生气，只是耐心地、一遍又一遍地，听着她们用最纯粹的语言，赞美着她们共同的主人。从她们上，舒仿佛更能理解，那种将一个人当作信仰的、纯粹的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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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孩子，天都黑了，还看什么呢？」婉心疼地将她们揽进怀里，「爷回来前，会先派人送信的。走了，回去用膳了。」

        当夕阳西下，染红了天际，便是琉璃和一天中最期盼，也最失落的时刻。

        「会回来的。」晴的声音，沉静而有力，「爷答应过我们的，就一定会回来。我们只要乖乖等着，就好了。」

        「吃。」她只说一个字。

她们从不觉得英练武时的样子很吓人。相反，她们很喜欢看。因为她们知，英姐姐手里那把漂亮的刀，是爷给的。英姐姐练得越努力，爷回来了就会越高兴。

        英看着她们吃东西的样子，那张总是冷若冰霜的脸上，线条会不自觉地柔和下来。她会伸出糙却温的手，轻轻摸摸她们的。那是一种无言的、属于战士之间的守护。

        「爷…今天也没有回来…」琉璃的声音里，带着的失望。

        「那个公主的裙子，有爷赏给我们的漂亮吗？」

        风过阁楼，扬起她们的发丝。她们一动不动，像两尊小小的望夫石。

        她们被牵着手，离开阁楼。心中那小小的失落，很快又会被对明日的期盼所取代。

        下午的时候，舒有时也会来找她们。她会带来一些新奇的话本，给她们讲外面世界的故事，讲那些骁勇善战的大将军，和那些北境草原上的豪烈传说。

        琉璃和对故事里的内容其实不感兴趣，但她们喜欢听舒温柔的声音。她们会依偎在舒边，问一些天行空的问题。

        「舒姐姐，那个大将军有爷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