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的话,如同一颗定心
,让所有人都心悦诚服。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亭中的每一个女人,最后落在琉璃和天真无邪的睡颜上,两个小家伙不知何时已经在
榻上依偎着睡着了,脸上是全然的满足与幸福。
“婢们都听夫人的。”
“是呀,爷对我们每个人,都是用了心的。”婉柔声总结
,她的声音如同一缕温柔的风,抚平了众人心中的波澜,“爷会记住墨妹妹的画,兰妹妹的香,丰妹妹的浪,英妹妹的韧,也会记住我们每一个人的好。他有时坏心,爱逗弄人,看我们又羞又气的模样;有时严厉,要我们守着规矩,不敢有丝毫逾越。但这一切的背后,都是他独有的、霸
的温柔。”
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她神情专注,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但若是细看,便能发现她拭刀
的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情人的肌肤。
“是,夫人说的是。”
“说起这个,英姐姐才是真厉害呢。”一个胆大的侍女插话
,“
婢上次给英主子送伤药,亲眼看见她的小腹上,被爷用烙铁印下了一个小小的‘
’字印记,都结了痂了。可
婢问她疼不疼,她居然说…说被爷的烙铁
着的地方,比被爷
干时还舒服…”
丰顺着众人的目光看过去,撇了撇嘴,语气中带着几分酸溜溜的炫耀:“哼,她那是木
子,不知
疼。哪像我们,
肉
的,得爷怜惜着疼。不过话说回来,爷虽然喜欢把她当军犬一样往死里
练,可给的东西,却是
好的。你们看她那把刀,‘饮血’,那可是爷当年从万军之中夺来的战利品,削铁如泥,宝贝着呢!”
这惊世骇俗之言让所有人都倒一口凉气,不由自主地投向了不远
,那个正在练武场一角,默默
拭着您赐予的佩刀的
影——英
。
就在亭中众人还沉浸在这份震惊中时,方才提起英的那位侍女,脸涨得通红,有些不安地再次开口,似乎是想更正自己方才的说法。
中所有女人的情思。新们听得面红耳赤,却又忍不住竖起耳朵;资历老的则是感同
受,眼中都蒙上了一层水汽。
“所以呀,都别胡思乱想了。好好地养着子,把自己变得更美、更
、更经得起爷的疼爱,才是我们眼下最该
的事。等爷回来,我们要让他看到,他不在的日子里,他满园的春色,开得比他在时,还要
艳,还要烂漫。”
婉温和地笑了,接过话
,为这场小小的讨论画上句点:“你这么说就对了。对英妹妹而言,爷的恩
有两种。一种是肉
的欢愉,是爷的龙
带给她的;另一种,则是灵魂的归属,是爷的权威带给她的。极致的痛楚,是她感受爷的力量最直接的方式。那不是用来和床笫之欢比较高下的东西,而是一种证明,是她向爷献上绝对忠诚的仪式。你们每个人,将来都会找到独属于自己,感受爷的恩
的方式。”
她努力回忆着,斟酌着用词:“她是说,那种被爷的烙铁上独有印记的痛,是另一种销魂。是一种…让她感觉自己从里到外、连灵魂都彻底刻上了‘爷的私有物’这五个字的快感。那种被彻底占有的感觉,和在床上被爷
弄时的舒服,是不一样的圆满…是心里的踏实。”
她这么一解释,众人顿才恍然大悟。
亭中的气氛,在这一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和谐与洽。她们不再是单纯的争
者,更像是一个休戚与共的整
,一个围绕着您而存在的、甜蜜的共同
。她们彼此分享着关于您的记忆,交换着被您疼爱的经验,用这种
“晴夫人,婉夫人…婢…
婢嘴笨,方才说英主子的事,怕是说得不对,让姐妹们误会了。”她小心翼翼地说,“英主子当时的原话,并非说那烙印比…比爷的疼爱还舒服。她是说…”
这番话,如春风化雨,让亭中每一个女人都若有所思,心中那份对您的爱慕,又深了一层。
“你这蹄子,真是没脸没
!”晴
嘴上骂着,脸颊却也飞起了两朵红云。她想起了您也曾用玉势堵着她的后庭,再从前方进攻,那种前后夹击、无
可逃的极致快感,同样让她沉沦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