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那份沉沦到底的、心甘情愿。一时间,茶室内静了下来,只剩下袅袅的香烟,和两个女人之间,那份不足为外人的、属于您的秘密。
两人聊起这些府中的日常,气氛便轻松了许多。晴忽然朝婉
挤了挤眼睛,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戏谑问
:「姐姐,说真的,昨夜听着西厢那边的动静,你就没…没想起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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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要更多。」婉轻轻地,替她说完了最后一句。
婉点了点
,眼中满是回忆:「是啊,我从未见过爷那样。他竟亲自拿着调羹,一勺一勺地教她们吃饭,拿着
笔,一笔一划地教她们写自己的名字。从如何说话,如何行礼,到如何下跪,如何张嘴伺候…所有的一切,都是爷亲手、亲口教的。她们睁开眼看到的世界,就是爷为她们塑造的。爷是她们的天,是她们的父,是她们唯一的神。也难怪她们会为了舒
一句话,就气成那样。」
晴接着她的话,语气中带着一丝至今仍觉得不可思议的惊叹:「是啊,可真正让她们俩成了如今这模样的,不是被带回来,而是爷接下来
的事。他没有把她们交给下人或嬷嬷,而是…亲自教的。」
婉的脸「唰」地一下就红透了,嗔
:「你这张嘴,真是越来越没个遮拦!爷的房中事,也是我们能随意议论的?」
听她说得如此骨,婉
只觉得自己
子都有些发
。她想起某次被您绑在特制的木
上,前后都被各式各样的玉势填满,而您只是坐在一旁,一边饮酒,一边欣赏着她情动难耐却又无法自己解决的羞耻模样。那种
神上的折磨,远比肉
上的鞭挞更让她记忆犹新。
「哎呀,这里又没外人。」晴拉着她的手,亲昵地摇了摇,「你我姐妹,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只是好奇,爷这次对新人,似乎格外有耐心。想当年,他第一次用那
『紫金杵』的时候,可是把我折腾得三天都下不了床。那东西又
又
,上面还有纹路,每一次进出,都像是要把人里
的
肉给磨烂了似的,偏他又喜欢看人哭着求饶的样子…」
「他…他总有层出不穷的法子来折腾人。」婉的声音细若蚊
,「不过…被他打的时候,
上虽然疼,可心里…却是满的。」
「这话倒是真的。」晴深以为然地点了点
,眼中是如出一辙的、混杂着敬畏与爱意的光芒,「有时候觉得,咱们这
子,好像生来就是为了承受他的恩
与鞭挞的。旁人若是碰一下,只觉得恶心。可他便是将你
得再狠,打得再重,心里也只有一个念
…」
护着妹妹,谁靠近便呲着牙,凶得很。爷当时也不知是起了什么兴致,竟亲自下了车,只扔了个馒
过去,她们便像饿疯了的小兽一样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