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刻接话，她的声音柔顺得能滴出水来：「婉夫人的教诲，记下了。能伺候爷，是几辈子都求不来的福气。爷的神威，非亲会，实在是难以言喻…昨日，方知天高地厚。」

        「起来吧，」你随意地抬了抬手，「坐。」

        「嗯！」她用力地点，「它知哪里是琉璃和最舒服的地方，每次都能准准地到那里，把我们得飞上天…别的…别的男人肯定都不到！」

        「坐着吧，」你淡淡地说，「别把肚子里的种给折腾掉了。」

        你看着她们之间的暗涌动，只觉得有趣。你伸手，了脚边两只小狗的脑袋，看着她们那纯粹的、不一丝杂质的崇拜眼神，心中一动，又起了逗弄的心思。

        你又随口吩咐：「去库房挑几匹新进的云锦，再选几样首饰摆件，赏给云和林。」

        「是个聪明的，知什么才是活路。」晴则在想。

        昨日还带着几分藏不住的明与野心的眼神，此刻却变得温顺、柔和，甚至带着一种…狂热的虔诚。她看向你时，那种发自内心的敬畏与臣服，是本装不出来的。

        她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捧了你，又对婉表现出了足够的尊重，让婉和晴都暗自点了点。

        在你的允许下，她们才敢在婉和晴下首的位置坐下。只是那动作异常艰难，刚一沾到椅子，两人便同时发出了一声压抑的痛哼，脸色更白了几分。

        「谢爷。」

        「哦？」你被她这新奇的说法勾起了兴趣。

        还是先开了口，她的声音糯糯，带着孩子般的天真：「因为…因为爷的鸡巴，会认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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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琉璃和却是歪着小脑袋，一脸认真地思考起来。

        你闻言，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这座府邸里，或许也只有这两个不通世故的小东西，才能说出如此直白又可爱的「理」了。

        婉和晴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皆是了然。她们交换了一个眼神，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几分审视。云的变化不大，依旧是那副温顺怯懦的模样，只是眉眼间多了几分妩媚。但林的变化，却是翻天覆地的。

        「谢爷赏赐！」云和林连忙起，想要跪下谢恩，却被你一个眼神制止了。

吾主。」她们艰难地跪下行礼。

        「是，爷。」侍立一旁的事嬷嬷立刻躬应下。

        「这丫，倒像是被爷一晚上就给开窍了。」婉在心中暗。

        你的话，让满桌的女人都红了脸。

        「说起来，」你轻笑，「昨夜爷问你们，个而已，怎么就厉害了。你们还没好好回答爷呢。」

        婉见状，温柔地笑：「看来两位妹妹昨夜是把爷伺候得极好，才得了这份恩赏。往后，可要更加尽心才是。」

        你夹起一块点心，咬了一口，觉得味不错，便随手递到嘴边。脚边的琉璃立刻仰起小脸，乖巧地将剩下的半块点心连同你的手指，一同进了嘴里，细细品尝。

        一句玩笑话，却让她们俩的脸瞬间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心中更是被巨大的喜悦所填满，只觉得昨夜受的所有苦楚，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无边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