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立刻暴怒，反而是静静的看着多洛莉丝，只不过他的尾巴缓缓缩紧将少女缠的更紧了，型巨大的娜迦似乎在等待着她的回应。

        这个想法让她抓住了一线生机，微妙的好奇让多洛莉丝决定赌一把，巧妙地点出这件事情并且询问一下他的态度。

        多洛莉丝怯生生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困惑，“您…您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她没有直接承认而是将问题抛出，观察他的反应。

        他舐的动作微微一顿，抬起那双冰冷的金色竖瞳，看向她因恐惧而煞白的脸庞。他的目光中没有疑惑，反而带上了一丝了然。

        谁能保证像泽尔这样古老而强大的非人生物，没有某种超越人类理解的感知能力，能够察觉到少女内曾经就在不久前还接纳过另一个雄的痕迹？多洛莉丝难得产生了一点微妙的心虚。

        少女小心翼翼地措辞，避免直接提及“多个伴侣”这种感字眼，而是用更模糊的方式试探：“比如…为了保证血脉的强大延续，会不会需要分享…或者汲取更多不同的力量？”      她一边说一边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充满了对高等种族智慧和习俗的“无知”与“向往”。

        等等…如果他能通过这种方式分析我的生理状态…那他…

        他只是用那冰冷的手指，再次轻轻抬起少女的下巴，强迫少女与他对视。

        一个大胆的念在多洛莉丝脑海中闪过。或许…这是一个机会？一个试探他们种族对待‘偶忠诚度’态度的机会？如果娜迦的习真的和某些蛇类相似，那在漫长的发情期或繁季，雌与多个强大的雄交以确保后代基因的多样，会不会是很常见的现象呢？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一个的名字不受控制地了出来――希尔瓦努斯！

        「至于我族的‘传统’…」

        泽尔察觉到了多洛莉丝突然的剧烈反应。

        “泽尔…我的主人…你们娜迦，在这种特殊的时期，会不会有什么特别的传统或者仪式呢？”

        她的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情绪变化而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花猛地收缩，试图将那个正在进行“分析”的冰冷排斥出去，但这只是徒劳，反而因为这剧烈的反应，了更多内心的慌乱。

        「是又怎样？但从你属于我的那一刻起，你的你的灵魂，你的一切…都只能容纳我一个存在，任何‘杂质’都会被彻底清除，这是强者的特权，也是你属于我后注定的命运。」

        十几天前那整整一夜的疯狂，希尔瓦努斯的、他的气味、他那带有强烈标记的…虽然多洛莉丝事后清理了，避孕魔法也在生效，但谁能保证没有一丝一毫的残留？

        他顿了顿，金色竖瞳中闪过一丝微妙的厌弃，这份厌弃不是针对多洛莉丝，而是针对那所谓的传统。

        多洛莉丝的呼猛地一滞，全的血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少女突然想到面前的娜迦不会也能通过这种方式读出自己里残留的其他信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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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尔只是静静地听着，那双金色的竖瞳中古井无波，看不出是信了还是没信。他没有立刻回应多洛莉丝关于“传统”的询问，但那条缠绕着她的蛇尾，在她主动示弱后，力确实又放松了一点点。

        他的表情瞬间刺穿了多洛莉丝所有的侥幸心理。她心想坏了，面前的娜迦一定是通过刚才的舐，察觉到了某些…不属于他自己的气息。

        不等他回答，小的人类便低下仿佛无比羞愧和自责，声音细若蚊蚋：“都是我的错…在遇到您之前我太弱小了，又不懂事，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了…”      她糊其辞，并且迅速转移话题，将重点引向他的种族，语气中充满了对未知领域的好奇和对“偶”习俗的探求。

        “主人…”

冰窟的预感，如同毒蛇般攫住了她的心脏。

        「你确实很聪明，知用弱小来博取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