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往常没有任何区别。
往日坐这个位置只要被她看到了,她就会憋着坏而来,或是悄悄凑近在他耳边发出尖锐爆鸣,要么黏糊糊地蒙他眼睛。小孩子的游戏,玩了十余年都不嫌腻,去酒店前的那一天,她还从后面圈住他的脖子扬言要勒死他,只因他故意逗她说,听不出她的声音。
顾忧差点失控扑进他的怀中,生生
自己忍住,就这么站在原地
眼眶看着他。
默默退出她的房间,顾澈没有回房睡觉,默默回到楼下沙发,仰着脸靠在他习惯坐的位置,安静地望着二楼的方向。
,嘴
咬出血才让哭声完美隐藏。
她只能继续面对墙里背对外面,任整个心跌入油锅煎熬,直到午时阳光洒进,房间亮得刺眼,她才翻下床,一手遮着眼睛一手扶着墙,踉踉跄跄离开卧室,直奔他的卧室。
顾澈浑浑噩噩地回忆往事,就听到她慌乱的声音至楼上而来,急忙偏侧
望去。
开放式的厨房建在楼梯旁,就在她的后。
顾忧一瞬间如坠冰窟,疯了似地往楼下冲,边冲边喊,“我错了,哥我错了!”
“你坐会,哥去给你弄吃的。”
可是,就有用吗?
顾忧听见顾澈替她关卧室的声音,她不敢清醒不敢回,怕一转
就发现这个并不太熟的乡下宅院再也没有他的踪迹,更怕即便回到他们一起长大的家中,还是寻不到他去了哪里。
可走进他的卧室才发现,里面是空的。
脑海不知怎么就闪过昨晚痴缠的画面,顾澈急忙闭上眼睛,自己不要想。
她想找到他,跟他说,如果能继续看到他碰到他,她可以选择缄口不言,也可以选择遗忘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顾忧看着顾澈越走越近,手指被掐住了血才堪堪忍住,低眉回了声‘哦’,向着他的后的沙发而去。
多幼稚美好的往事,怕是以后也不能再拥有了。
可最终,所有的念化成一句,“饿了?”
顾忧默默握紧拳,指甲掐进肉里,亦是过了许久才回,“嗯,有点。”
她不该纠缠他,不该让他失去理智,不该放任他进入。如果窗
纸没有
破,她就可以和他这一生都暧昧着、亲密着。
顾澈站在床边怔怔地看着顾忧的背影,她一动不动的,真的好像睡着了。可是,那句话明明是她说的。
顾澈起奔着厨房而去。
一点点的,两个人的肩膀堪堪碰到,就要肩而过。
他的上,他的
结,他的怀抱,以及他的生
,都曾留下过只属于她的感觉。
那么,是梦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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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顾澈,顾澈也看着她,渴望的毒素在心房叫嚣,在跟他说,只有过去抱着她,蚀骨之毒才能消散,他才能活下去。
他该忍住的,可不知为什么还是没忍住,错的那一瞬间,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几乎用尽了全
的力气。
同一时间,冲到楼下的顾忧陡然失去声音,她看见她深爱的哥哥就在沙发上坐着,用那双深邃的眸子疑惑地看着她。
她梦都想去的地方是哪里?
还是想知,他不会从她的生命中消失。
那些柔情百转的滋味像无解的毒药深深地种在血脉里,只有他自己才明白,她会像一朱砂刺,这一生都长在他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