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看他桌子上放着的东西。

        “让我变苦…”

        柳悦看到书封面上外国人名加诗选组成的书名，歪了歪脑袋。

        柳悦看着他俊秀中透着羞涩的脸，把他拿着诗集的手拨到一边。

        “小悦。”

        “把我数进杏仁…”

        可以说是没有找到一点属于他这个年纪的爱好的东西。

        而柳悦却阻止他收起那本书，说：“你读给我听，好吗？”

        而沈纪辞见她显然对它没什么兴趣，就打算把书回去，想着要不要去同事那里借游戏机。

        “继续读，我喜欢听。”柳悦是这样说的，她还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沈纪辞就红着脸叫她。

        沈纪辞压上了她，进入她时又不停地吻她。

        他在想自己对于她来说，是不是无趣的。

        而就在他读出诗名时，他感受到一只不安分的手，看到甜笑着的柳悦。

        柳悦的手顺着他的术后疤痕向下动，掠过小腹又往下探寻。

        柳悦知他，知他不会让她痛。

        柳悦进了他的书房，嫌晦气地低下不看摆在书架上的那些看名字就让人晕的书。

        他的嗓音越发不自然。

        她在想他较之前真的一点变化都没有，可她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她甚至有些窃喜。

        她在解他衬衣上的扣子，柳悦促他继续：“你读你的。”

        沈纪辞只能强迫自己专心。

        而柳悦抓住他的另一只手，用力地那颗最适合替她开口的红痣。

        沈纪辞心里有些忐忑地推荐。

        沈纪辞只能回到那些文字上。

        “我寻找你的眼睛，你睁开无人看你……嗯…小悦…”

        诗集掉到地上，沈纪辞抱住了眼前的她。

        沈纪辞的工作很少有休息的时候，不过碰上机检修，他也就闲了一天。

        柳悦很快就对那些东西没了兴趣。

不好意思地被她检查发育情况，再到后面求她再来一次，柳悦觉得有意思之余，就是觉得有些废手。

        洁白纸页吞不下窗外来的光，哺到了沈纪辞上。

        他读诗，而柳悦抚摸他的，搓着的肉棒。

        最显眼的地方是他们几年前的那张合照，自己送的模型。

        好像他也害怕是场梦。

        他想了想，最终来到书架前抽出一本书。

        所以他抓住了沈纪辞企图给她的手指，说：“沈纪辞，把我坏好不好呀。”

        “数数苦的让你醒着的，把我也数进去……”

        还有就是其他的几个模型以及他计算的手稿和抄写的物理公式。

        可能天才就是这样吧。

        窃喜他依旧是回忆中的那个沈纪辞。

        “小悦，你对这个感兴趣吗？”

        沈纪辞也就点了点，翻着那本诗选。

        她既不是留在那个等男人上门侵犯她的屋子里，也不是留在齐盛的怀里。

        衬衣上的扣子全被解开了，他的眼睛留在白纸黑字上，思绪和情感却又被碰他的柳悦牵动。

        沈纪辞见她无聊，也想着找点东西给她解闷。

        他的息声随着柳悦的指尖起伏。

        沈纪辞被断断续续地打断。

        可是她需要一点点痛苦，让她知现在不是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