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因朝他伸出了手，谢津迈步过去，将她抱在怀里。徐因抬亲吻着他的下颌，手指碰到他的。

        他无法接受徐因看到他的丑陋与不堪，却又觊觎她的一切。

        温柔稍哑的嗓音诱哄着徐因闭上眼睛，被剥夺视线后感在黑暗中渐渐变得锐，她膝盖晃动一下，随后被谢津按住推在一起。

        谢津沉默了许久，半晌他才倦怠讲：“太沉重了，因因，我原本以为你疏远我、讽刺我才是最沉重的，但现在我发现，你爱我才是最令我难过的……原本只是我一个人的事，现在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了。”

        等到你厌倦了这一切，或者我接受了这一切。

        徐因把脸埋进他怀中，“你帮我记就好了，你是我哥哥。”

        “哥？”

        生理的泪水顺着脸颊垂落，徐因的口剧烈起伏着，她控制不住地发出声音，绷得越来越紧，又似山崩海啸般猛然松懈，在床上。

        “因因乖，把眼睛闭上，好不好？”

        恍惚间徐因觉得她像是一条在捕鱼季被捕捞入网的鱼，捞她的人在评估她的份量，思考是把她带回家吃掉还是放回水中，再养一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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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因不听他的，“你不想听我的答案？”

        轻微的呼唤唤回徐因的神智，只是她有些累，所以迟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

        徐因浑都是汗，她的两打颤抖，汗珠沿着脖颈下坠，汇聚在锁骨凹陷。

        谢津去给她找卸妆水，徐因把脸埋在膝盖里出一双眼睛，问他说：“你不要紧吗？”

        “卸妆水在哪？”

        谢津捂住了她的眼睛。

        谢津躺到她的旁，拥住她的，他的手轻轻拍在徐因背上，这个动作把徐因逗乐了，她想她大概知谢津为什么这么纠结了，理智上他知她已经是个成人，情感上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拿她当小孩儿看待。

        徐因不好意思说话，她胡乱地想要把自己在谢津怀里，弯下了腰。

        “所以先不要回答我，因因，再等等吧。”

        他说得糊，徐因却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如果是单方面的爱，那喜悦是自己的，痛苦和歉疚也是自己，现在变成他们两个人的事，愧疚和痛苦也都变成了双倍。

        “……我爱你。”

        不得不说，这种时候能让徐因一秒冷静的也就这种话了，她彻底把脸埋在谢津怀里不让看了。

        徐因伸手在空中虚抓了一下，谢津回握住她的手，吻在她的手指上。

        “箱子里。”

        刻意放轻的话语低得像是不想被听见，徐因抬了一下脸，听到谢津的声音，“嘘，别说话。”

        谢津撑在她上方，摸了摸她的脸颊，他嘴红，视线垂落，“还好吗？”

        谢津对这个称呼反应很感，他亲吻上徐因嘴，将她的话语隔绝在口中，手指顺着她的腰际下，而后托住丰盈修长的大，往上推去。

        谢津把她拎了起来，没话找话，“你的妆花了。”

        落在她颈侧的呼炽热，徐因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动静，以及谢津克制的声音，“别看我。”

        温热柔的吻一路下，徐因的逐渐紧绷起来，她无意识地攥紧了床单，发热。

        谢津还是感到尴尬，他了下一下嘴，看到徐因的表情变得怪异起来，才慌忙想起什么到卫生间漱口洗脸。

        “因因。”

        谢津摸了摸徐因的脸颊，对她说：“以后要记住。”

        意识如春日堆雪般迅速在日光下消，残余一地水迹。

徐因的表情显然说明她忘了，她对自己的过原一直不太上心，反正和谢津生活在一起的时候，她的生活里不会出现那些会令她过的东西。所以尽被谢津耳提面命地记住了自己所有过原，徐因偶尔还是会出现这种慢半拍的情况，她记得自己对某样东西过，却没记住它的不同制品。

        谢津的神色中出几分无措，徐因觉得他好像在发怔，又有些脆弱。

        心不在焉地把脸上的化妆品净，徐因看到谢津从卫生间出来了，他的下颌和衣领都沾着水，衣领更是洇了一大片。

        徐因卸掉脸上的残妆，她化妆化得很淡，本来就年轻肤好，也就遮了遮黑眼圈，画了眼影眼线眉，薄薄的一层口红晕染在周，轻轻一就掉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