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凑近,香混着夏天的汗味飘过去,那男人眼神直了点,害羞地笑了笑:“不常来,今天路过……那个,你有联系方式吗?我叫张平。”他掏出手机,手指有点抖,脸红得像煮熟的虾。
她这话说得暧昧,眼角弯着,带着点挑逗。那男人果然上钩了,脸一红,挠了挠,搭讪
:“不急不急,你在这儿干啥呀?学修东西?”
毓情抬瞥了他一眼,见他眼神在她
上晃了晃,顿时起了主意。她放下螺丝刀,冲那男人眨了眨眼,嘴角一勾,声音甜得腻人:“自行车坏了啊?那得修一会儿,你等着急不?”
毓情低偷笑,手里的螺丝刀慢悠悠地拧着,心想:哟,这老男人,吃醋了。她没戳破,继续修她的风扇,嘴里哼着小调,偶尔瞟他一眼,见他耳朵红得跟火烧似的,嘴角绷得更紧。
这天傍晚,她蹲在工作台前学修一台坏电风扇,石振站在旁边指点她怎么拆扇叶。她穿了件粉色紧
上衣,短裙勾着细腰,汗水打
了额角,显得格外
俏。
她故意撩那男人,就是想看看这块石会不会有点反应。结果一抬
,她就瞧见石振
脸黑得像锅底,眼
耷拉着,嘴角绷得死紧,手里的扳手攥得“嘎吱”响。
毓情嘴角勾着,转继续蹲回去修她的电风扇,手里拧着螺丝,眼神却偷偷瞄向石振
。
她正拧着螺丝,店门口忽然走进来一个男人,看起来跟她差不多大,二十八九岁模样,穿了件白T恤,推着辆坏了的自行车进来。
他站在旁边,眼神冷冷地盯着她刚才跟小张说话的方向,醋坛子明显翻了。
她心里乐开了花,暗想:石振,你这醋劲儿,可算让我逮着了。
张平接过手机,朝她傻乎乎地笑笑,“不会不会,那我先走,修好了我再来拿。”他说完推着自行车出了门,走时还回看了她一眼,嘴角咧得老大。
“嗯,学手艺呢。”毓情站起,拍了拍手上的灰,扭着腰走近了点,笑眯眯地看着他,“你常来这儿吗?我咋没见过你?”
毓情抿嘴一笑,大方地接过手机,纤细的手指在他屏幕上点了几个数字,输入了自己的号码。她递回去时,还冲他抛了个媚眼,“喏,别弄丢了啊。”
夏天的日子一天天过去,毓情还是照常五点多踩着凉鞋晃进五金店,手里拎着汽水,笑眯眯地喊“老石”或者“大叔”,调戏两句就蹲在石振旁边学手艺。
他长得清秀,材瘦高,脸上挂着点腼腆的笑,一进门就说:“老板,自行车链条掉了,修一下呗。”
他语气得像块铁,转
拿起把钳子,低
摆弄一堆废铁,手劲大得像要
碎啥。可他那黑脸和不自然的动作,哪还藏得住心里的火?
她心里有点不爽,心想:这老男人,捂了这么久,咋还不松口?
“大叔,你咋了?脸这么黑?”毓情假装没事儿人似的,抬冲他笑,声音甜得腻人。石振
瞪了她一眼,
声
气地说:“修你的风扇,别瞎晃。”
她摸他胳膊,喝他汽水,喊他“石―振―”喊得勾魂,可石振
始终像块石
,嘴
得要命,
多耳朵红一红,训她两句“站远点”,却一点不主动。
她知,自行车修好得一个小时,那小张还会回来拿,到时候她再撩两句,这块石
怕是真得炸。
他卖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