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一直想不通的问题。
她笑了,笑得竟有些温柔:“我说是一见钟情,你信么?从我第一眼见你时我就喜欢上了你。我帮你弟弟不是为了控制你,而是想要你爸爸不再迫你去
自己不想
的事情。”
她倾靠近,鼻尖几乎贴上我的脸,“瑶瑶,我是在乎你,是喜欢你,所以才这样。”
我强迫自己别开视线,盯着车窗外的绿化带,试图稳住心神:“你所谓的‘喜欢’,所谓的‘在乎’,就是侵犯我、囚禁我、毁掉我?”
她皱了皱眉,像是被我的话刺了一下,但很快恢复笑意:“我承认,之前我得过火了。但你不也很享受吗?那些夜晚,你的
.....”她停下,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闭嘴!”我猛地打断她,声音尖锐得连自己都吓了一。羞耻和愤怒涌上心
,我攥紧拳
,指甲掐进掌心,“你别说了!”
她没生气,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半晌,她叹了口气:“好,我不说。瑶瑶,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请允许我追求你。瑶瑶,你家里人只关心你弟弟,本不在意你,你没有家,我可以给你一个家。”
“追求我?给我一个家?”我几乎气笑出声,眼泪不争气地涌上来,“你毁了我的生活,现在居然还敢当我面提追求我,还敢提‘家’?”
“瑶瑶,以前是我过分了,我保证我不会再那样了,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她顿了顿,声音低下来,“瑶瑶,你以为收留你的那个程予今是什么好人吗?你下载一个les交友件,打开定位看看附近的人,她可就在里面呢。”
车门打开,冬天的冷风灌了进来,我几乎是跌跌撞撞地下了车。我提着购物袋,脑子里一片空白,目光空地看着她的车缓缓驶离。
回到程予今的公寓,我把购物袋扔在餐桌上,整个人坐在沙发上。
我打开手机,录音文件只有几句模糊的对话,本不足以作为证据。我咬紧牙关,点开通讯录,犹豫再三,还是拨通了父亲的电话。
“爸,弟弟升学的事情.....办妥了吗?”我声音干涩地问。
“妥了!”父亲语气难得带了点喜色,“我在外应酬时认识了一个教育局的,说是有门路可以帮我办。”
“对方.....不会是诓你吧?”我试探着问。
“诓什么诓,那人真是教育局当官的,和我一见如故,我们一起喝了几杯他就答应帮我了。我钱已经送了,人家帮你弟定了个特长生推荐名额。”他不耐烦地说,“行了,别问了,好好工作,别老让家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