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play
那shenjing1心设计的“校服”像一层guntang的烙铁,紧贴着知凛校服下的pi肤。藏蓝色水手服上装超低的领口勒得她呼xi不畅,短得惊人的百褶裙下,那条窄细得几乎陷入pi肉的丁字ku带来难以启齿的摩ca感和持续的、尖锐的羞耻。她像个被上了发条的僵ying木偶,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每一次公交车的颠簸都让她感觉那薄薄的布料几乎要消失,将她的秘密彻底暴lou在众目睽睽之下。
巍峨的玻璃幕墙大厦在阳光下闪耀着冰冷的光芒,如同汪蕴杰那不可撼动的权势化shen。知凛低着tou,感觉每一dao路过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她shen上,穿透她宽大的校服外套,jing1准地刺在那shen耻辱的“内衣”上。她死死攥着书包带子,仿佛那是救命的稻草,指节因用力而完全失去血色。
推开沉重的旋转门,冷气裹挟着高级香氛和一种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映出她瑟缩的shen影。穿着合ti套装、妆容jing1致的前台小姐挂着职业化的、无可挑剔的微笑:“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知凛的心脏几乎要从hou咙里tiao出来。她嘴chun翕动了几下,声音细若蚊蝇,连自己都听不清:“我……我找……汪蕴杰先生……”
前台的笑容纹丝不动,眼神却像探照灯一样扫过她shen上那件洗得发白的宽大校服外套和那张过于年轻、此刻却写满惶恐不安的苍白小脸。“请问您有预约吗?”
“……有。”知凛感觉那个字是从牙feng里挤出来的,带着血的气味,“我……我和他预约过。”她甚至不敢报出自己的名字。
前台眼中瞬间闪过一丝了然,那了然并非真正的理解,而是对某种心照不宣的规则的dong悉。她的微笑弧度没有丝毫变化,却微妙地染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的了然。“好的,请跟我来。”她的声音依旧甜美,转shen引领。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上发出清脆而冷漠的回响。知凛像只受惊的鹌鹑,低着tou跟在那优雅的shen影后面。她们穿过宽敞明亮、充斥着jing1英气息的办公区域,无数目光或好奇或冷漠地扫过这个格格不入的学生妹。知凛感觉每一dao目光都像剥开了她的校服外套,让她那shen耻辱的装扮无所遁形。
终于,她们停在一bu需要特殊权限的电梯前。前台用卡刷开,示意知凛进去。电梯门合上的瞬间,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她们两人。金属墙bi光洁如镜,清晰地映出知凛无chu1躲藏的shen影和前台那张完美的、带着一丝审视意味的职业化脸庞。电梯无声地急速上升,失重感让知凛本就紧绷的神经更加不堪重负。更致命的是,在安静得可怕的密闭空间里,那条丁字ku的存在感被无限放大,勒紧的异物感让她几乎无法呼xi,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带来令人晕眩的羞耻。时间仿佛凝固,每一秒都是酷刑。
“叮。”最高层到了。电梯门无声hua开,一个更加私密、更加奢华、铺着厚厚地毯的楼层展现在眼前,空气里弥漫着雪茄和高级pi革的味dao。前台引着她来到尽tou一扇厚重的、没有任何标识的实木双开门前,轻轻敲了敲。
“进来。”里面传来汪蕴杰那熟悉而冰冷的声音。
前台为知凛推开门,然后悄无声息地退开,留下她独自面对门后的世界。
巨大的落地窗将城市的天际线尽收眼底,阳光斜she1进来,照亮了空气中悬浮的微尘。整个空间开阔、冷ying、极ju现代感,巨大的黑色办公桌如同权力的王座。汪蕴杰就坐在桌后,背对着门口,似乎在看着窗外的风景。他穿着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装,肩膀宽阔,坐姿tingba,浑shen散发着成功人士的沉稳与掌控力。
知凛僵在门口,校服外套下的shenti在难以抑制地微微颤抖。巨大的压迫感让她几乎无法挪动脚步。
汪蕴杰没有回tou,只是淡淡地问,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