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里..."他的指尖划过我间，带起一阵战栗，"了这么多水，不洗干净会感冒的。"

        "哈...再用点力..."他的呼变得重，手指插入我的发间轻轻拉扯，"对，就是这样...姐姐学得真快..."

        "姐姐的手真啊。"他舒服地叹息，腰微微前，让那东西在我掌心蹭动，"不像妈妈，手都糙了，摸起来像砂纸一样。"

        我电般松开手，却被他一把搂住腰。"急什么？"他轻笑，手指撩开我透的裙摆，"还没帮姐姐清理呢..."

        "专心点。"他引导着我的手指圈住那东西，开始上下动。水冲走了表面的浊，但冠状沟里的白垢需要用力搓洗。我的指尖发颤，却不得不按照他的指示，一点一点清理那些恶心的残留。

        我拼命挣扎，却被他牢牢抓住我的手继续握住那东西强行动――粉色的在水下泛着淫靡的光泽，青盘踞的随着我的动作不断胀大。更可怕的是，我的竟然记住了它的形状，间不合时宜地涌出一热。

        他怔了怔，突然低笑起来。水珠挂在他睫上颤动，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姐姐生气的样子..."漉漉的指尖抚过我咬紧的，"...真可爱。"

        我绝望地闭上眼，泪水混着热水下。他明明看起来那么干净美好，为什么能出这么下的事？更可怕的是，我的竟然在期待他的碰...

        羞耻感烧得我耳发。我居然在帮亲弟弟手淫，还被他夸"学得快"。更可怕的是，随着他越来越重的息，我的手指竟然不自觉地调整了角度，在系带多停留了一秒――

        "够了！别说了！"我突然提高音量，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他吃痛地"嘶"了一声，我却感到一阵扭曲的快意。"不许你这么说妈妈！"那些妈妈正常的衰老痕迹，凭什么被他这样贬低？

        "乖，把张开。"他诱哄着，手指已经勾住了内边缘，"这次我会很温柔的..."

        "！"他猛地绷紧，一白浊溅在我手背上，又被水迅速冲走。有几滴溅到了我的裙摆上，留下几半透明的痕迹。

        "不...不用了！"我慌乱地挣扎，却被他按在墙上。他的膝盖进我双之间，隔着透的内磨蹭那个感的地方。

        我僵在原地，看着那些顺着大落。昨晚被进入的记忆突然无比清晰，小腹传来一阵酸胀，好像他的东西还留在里面似的。

        "想要吗？"他突然凑到我耳边，漉漉的校服贴在我上。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握着他，那东西虽然了一些，但依然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