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她对着玻璃排练对话，调整每句话的语速和停顿。

        光标悬在「确认预约」上方时，她发现自己屏住了呼。血氧饱和度正缓慢向临界值——98%，95%，90%——

        然后拿起一支笔，在右手腕腕骨画了一个小小的黑点，与周以翮的痣位置相同。

        太快是什么意思？是指从发现手机到现实接的时间太短？还是指她的观察暴的太急？

        “症状？”

        这个路径她已经重复了四次。

        但患者首诊必须携带三个月内MRI影像。

        她蜷缩进沙发，指尖在二手手机的屏幕上轻轻动。顿了好一会，她把手机放茶几上，又拿过笔本打开，登录云城中心医院的预约系统。

        他的大肌肉绷紧，脚趾蜷缩，腰失控地向上动。前的征兆明显——涨得发紫，动得更加剧烈。她屏住呼，看着他手指猛然收紧，指节几乎陷进肉里。

        “太快了…”她蜷起手指，指甲在控板上刮出细响。

        她将影像传输到电脑，打开专属文件夹，将它拖入「爱系列」文件夹。

        一场自发的窒息实验。

        这个词混着西瓜汁的清甜咽下去，微微发紧。

        页面弹出的瞬间，胃传来一阵下坠感，像是坐过山车时的那种失重。

        “利筝。”

        收藏柜的玻璃映出她晃动的影。像一幅被水浸的油画，边缘模糊而扭曲。

涌出来。他的息陡然变得破碎，结动，膛起伏。手指的动近乎暴，掌心拍打在肉上的声音清晰可闻。

        从眼而出，第一又又急，也许直接溅到了他锁骨上。后续的几稍弱，但依然有力，白浊顺着他的口、腹往下。他的手指还在机械地动，榨出最后几滴，直到阴在他掌中轻微抽搐，终于下来。

        她的指尖在屏幕上停留片刻，轻轻划过他高时绷紧的脖颈线条。书桌椅的革在她膝下发出细微的摩声，房间里只剩下她稍显急促的呼，和屋里空调运行轻轻的嗡鸣。

        完美符合颅内压增高的表现——足够被转介到专家门诊，又避开了要MRI的危急指征。

        重新回到电脑前，这次她果断点击普通神外门诊的预约。

        “医院特批的吗。”她紧紧咬住纸，“天才？”

        视频结束。

        他仰靠在椅背上，膛剧烈起伏，汗水把肌肤黏得发亮。镜忽然摇晃了一下，是他抬手想要关掉摄像。

        “持续时间？”

        系统显示号源释放时间是明晚20:00，脑干瘤专病门诊。

        31岁，云城医科大学附属医院最年轻的副主任医师，青年学科带人。

        她关闭所有窗口。

        她突然切回首页，点开普通神外门诊预约界面。

        “三周。”

        系统要求填写症状描述，她飞快地键入：「持续钝痛，晨起呕吐伴视物模糊（近期加重），夜间痛醒2-3次。」

        “姓名？”

        光标在「周以翮」三个字上徘徊，宋字的横折勾像手术钳的尖端。

        她突然站起，丝绸睡裙贴着落的感凉得她轻颤。

        然后爆发。

        她在专家介绍栏找到周以翮的标准照。照片里的男人有一双让她想起雾凇林里深潭的眼睛。简介显示他专攻脑干瘤切除手术，拥有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医学博士学位。

        她的指尖悬在控板上方。

        最终，她深深进一口

        “快了……”?她哑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