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相信您，这样的话，该怎么才能让她靠气味意识到您喜欢我这个讯息呢？」

        除了这些能面的讨论，更重要的是，费洛蒙的压制。

        她扬起一个带着歉意的笑容说：「就当作是我想减轻自己的负罪感，好吗？」

        「那我就直说了，既然要以我喜欢你为由退她，那你上就必须要沾染一点我的费洛蒙。虽然你闻不到，但我主要是给陈小姐闻的。」

        两人侧相对，双手相握，她一边犹豫着一边下意识地用拇指摩娑对方的手背，一下又一下，带着茧的手指过方初言光的肌肤。窗外下起了雨，的热空气在二人之间胶着。

        方初言羞地点点，「如果您愿意的话……撇开您不在的时候，我至少都能是安全的。」

        「这就是问题了，最基本的，我会给你几件我的衣服，还请你穿着出门，然后把我的衣服跟你的衣服放在一起，沾染多一点费洛蒙，只是这样可能还不够深度……」

        宋知夏的脸色窘迫，方初言端正起：「不论是什么我都会尽力合的。」

        「说是我喜欢你，在阻止别人进犯就可以了。」

        方初言愣了一瞬间，感觉心脏怦怦得很快，她点点，小声地说：「那就拜托您了。」

        感受到方初言抓住自己的手即将松开，宋知夏脑子一热反过来握住她的手，郑重：「我没有不愿意，我很愿意，陈小姐今天那个行径实在太过分了。很抱歉当时没有帮到你，所以这次就让我帮忙吧。」

        「我、我……」她眼神黯淡了一些，「可是如果您阻挡，她多少还是会忌惮的吧？」

        「这倒也没错……」如果当时她出手，要打赢陈小姐是轻轻松松，毕竟宋知夏再怎么说，高也有一百八十五，平时又在端盘子的力活，面对比自己矮的alpha，赢面很大。

        「您是alpha，还能有相斥的费洛蒙抗衡，但我只是beta而已，对她本没有办法。」她抹了抹眼睛，「而且费洛蒙的抗衡，警察也不会的吧？只要您愿意说是、说是……」

        方初言不笨，自然知宋知夏没说出口的内容，一想到对方是为了帮助自己，她心一横便主动说：「所以，要……吗？」

        「不过，有件事可能需要你合。」

怎么办？」她舍不得把手生生地抽离，方初言看上去就要破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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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十秒，她还说出口，应该说她说不出口。眼前的女人不到五个小时前还被其他人在公共空间强暴被自己看见，现在要提出这种请求，她委实觉得残忍。

        「不过──我并不是在迫您，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会自己想其他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