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白，却故意装出无所畏惧的样子。

        「没有，我一直守在这里。没有人出去过。」

        「会不会是爬墙溜走了？」武赤音为了掩饰不安，环视着高墙，眼睛刻意避开了地上的尸。

        「我还没蠢到让凶手当面翻墙逃走。你们仔细找过了吗？」

        「这家人很穷！本就没有可以让凶手躲藏的衣柜桌子。卫生间连桶都没有！真不知他们去什么地方上厕所。该不会是房后那片很臭的空地吧？」

        「武赤音！小声点！你在这里守着，我进去看。」

        叶深走进了平房里，进门是客厅。

        客厅很小，只摆了一张双人沙发、茶几、电视机。

        挂着耳机的手机放置在茶几上，数条短信通知和未接来电显示使手机屏幕亮起来：「收入多少？现在可以来吗？」手机电量为百分之2，因突如其来的短信通知耗尽了电量，彻底关机。

        厨房就在客厅的一角中，寒酸的橱柜无比狭小。凶手也无法躲入其中，为了以防万一，叶深还是打开橱柜检查。

        橱柜里堆满未开封的保健品，其中摆着二十多瓶火山灰入浴剂，包装上印有夕阳俱乐的标志。

        入浴剂一般不会摆放在厨房的橱柜里，这家人显然没有足够的储物空间。

        他推开了卧室的门，门上挂着日历，数天后的日期被用红笔标记了：重诊日。

        卧室极其昏暗，他开启了入口的灯，但房间并没有亮。

        卧室只有一张床，床下却打着地铺，房间里没有衣柜。衣物整齐地折叠堆积在储物箱里。穿过的鞋子都是摆放在鞋盒里，

        叶深谨慎地拉起窗帘，没有任何人藏在里面。储物柜上的一叠文件引了他的注意力。他随意翻阅着文件，那是一叠叠病例、住院证明与医院出开颅手术的单据与检查，时间是不久前。

        正如武赤音所言，这栋房子没有任何可供凶手躲藏的地方，他走出了房间。

        木老师皱着眉，站在洗手间门前，卫生间门口放置着一双一次薄底拖鞋。

        「老师，里面有人吗？」

        「嗯，案件发生时，她的女儿在里面洗澡。现在在穿衣服。」

        「除此以外，没有其他人了吗？」

        「没有，我们推门时，她着蒸汽眼罩，在浴缸里泡澡。」

        叶深招手，「老师，请过来一下。」

        两人来到了客厅，他低语：「受害者女儿是什么样的人？」

        「40多岁的女子。弟弟好吃懒，不赡养母亲。这孩子很辛苦，一边独自照顾母亲，一边工作。她母亲刚完手术，花了不少医药费。哎……很奇怪，大家都听见凶手跑进屋里，却到都找不到。」

        「凶手是否跑进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