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副会长相,他向来秉持着谨慎的距离感,深知与对方建立某种联系或许利大于弊,但这绝非易事。
白御将烧好的水倒入茶杯中,红茶随著开水的注入,在水面上漂浮。
「会长,请。」他将茶杯轻轻推过桌面。
「谢谢。」叶深笑接过:「指尖轻
温热的杯
,「晚上约了家人聚餐。许久没在外面用饭了,是有些期待。」他啜饮一小口,香气氤氲开来,
郁而温
。
「会长真是孩子气啊。」
尽不爽,但叶深
面不改色:「我并不孩子气哦,我在网上经常被认为是中年人。」
「说起孩子啊,小孩子常常一脸无辜一些很残忍的事情,比如用草秆将蜻蜓穿成肉串,将鼠妇放入榨汁机里榨成肉泥,我小时候失手玩死过家中饲养的兔子。尽
,那并非我的本意。」白御将热水倒入了茶杯中。
「大概是小孩子太过于天真无知,并不懂生命的宝贵。大家年纪大了之后都会变得更有人情味。你不用对此内疚,所有人都有著年少无知的时候。」叶深秀气的手握起茶杯,饮下一口红茶。
没有善恶观念的小孩才更接近人的本,
德只是后天被教化从而习得。叶深
如此想,但他永远不会说出真实想法。
「今天上学时,我偶然见到本校的高一学生被勒索钱财,我简单询问了一下,是校内不良团伙所为。老师们却视若无物,假如学生会不赶快行动起来,会影响新生们的入学率。」
「英雄所见略同,我会和老师们汇报一下,之后在学校里加强安全教育。」
「会长明明有能力改变校内的状况吧?」
「副会长是不满吗?」
白御端起自己的茶杯,升腾的雾气瞬间爬满了他的眼镜镜片,模糊了眼神,只余下一片不可捉摸的朦胧。「没有。」他声音透过雾气传来,听不出波澜。
「我也是有苦衷的。」叶深叹了口气,换上几分无奈,「家父入学时就告诫过,谨言慎行,莫要节外生枝。考上
尖大学是第一要务,学业已经占去我绝大
分
力。学生的本分,说到底还是读书,不是吗?」他将责任与界限温和地推回。
白御未置可否。沉默笼罩了两人,只有翻动文件或敲击键盘的细碎声响。过了许久,他忽然毫无征兆地开口,打破了寂静:「会长的梦想,是什么?」
「我大概会进入大学学习法律吧,我想用法律来维护公正,对弱势群进行法律援助。」
「会长认为我国废除死刑是否是正确的?」
「就我个人拙见,死刑的首要目的,或许并非单纯为了震慑犯罪、它更像是……维持社会秩序和理成本最低效的一种工
,最终服务于更高的统治需求,同时契合民众的正义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