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宽敞，深灰色床单铺在两米大床上，窗外是江景，月光洒进来，映得房间冷清而安静。李广靠在床，点了一烟，刚抽了一口，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拿起一看，是阿芬发来的微信：“哥，怎么样？那妞收拾好了没？今晚有戏不？”消息后还跟了个调的表情，透着她一贯的风格。

        李广无奈笑了笑，回了句：“没打算弄她。别瞎掺和。”他把手机丢到床柜上，吐出一口烟雾，眼神却有些游移。庄雅婷的模样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她蜷在沙发上哭泣的样子，上的瘀痕，还有她口述在商K的屈辱遭遇。他了眉心，试图压下心底那莫名的躁动。

        阿芬的回复很快弹出来：“啧，哥你还真是个正人君子？那妞今晚铁定会自己贴上来，信不信？她现在脆弱得像只小猫，巴不得找个依靠。你要是不下手，浪费资源啊！”她的话带着几分调侃，却又像是在试探。

        李广没回，盯着手机屏幕，眼神沉了沉。他掐灭烟，起走到窗边，江面的波光在夜色中闪烁，像是在嘲笑他的犹豫。浴室那边传来水声，淅淅沥沥，庄雅婷应该在洗澡。他想象着她站在花洒下，水顺着她的肩膀、腰肢落，冲刷掉那些肮脏的痕迹，出她原本白皙的肤。他的结动了一下，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水声停了，没过多久，敲门声响起，轻轻的，带着几分试探。李广打开门。庄雅婷站在门外，上裹着浴室里的白色浴袍，腰带系得松松垮垮，领口微敞，出一段纤细的锁骨和口一小片白皙的肌肤。发漉漉地披在肩上，脸上的妆容彻底洗净，出底下清秀却苍白的面容，只有眼眶是红的，像被碎的花。她赤着脚，纤细的脚踝踩在深色地板上，微微瑟缩，显得无比局促。

        “李先生……有没有衣服可以借我穿？”她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羞涩，脸颊微微泛红，眼神躲闪着不敢直视他。浴袍的下摆只到大中段，出修长的双，尽有瘀痕，但依旧勾勒出诱人的线条。

        李广愣了一下，点了点，转从衣柜里翻出一件黑色T恤，递给她：“这个行吗？子可能不合适，你先凑合。”他的声音有些干涩，目光在她上停留了一瞬，很快移开。

        庄雅婷接过T恤，低声说了句“谢谢”，抱着衣服回了浴室。几分钟后，她再次出现在门口，穿着那件T恤。T恤对她来说大了些，领口到一侧，出半个香肩，下摆堪堪盖住，出修长的双，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光。她的线条畅，尽有瘀痕，却掩不住天生的美感。她双手揪着T恤下摆，试图拉低些遮住，动作间透着局促和羞怯。

        “那个……我睡客厅吧。”她低着，声音细若蚊鸣，像是怕打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