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若彤点点说：「辛苦了，我等下会把报告补充给鑑识组。你吃东西了没？你这个月已经理太多尸了，有没有好好吃点东西？」

        叶偲缇哭笑不得，但感觉得到赵若彤跟刘康图现在的感情变很好了才会这样。

        「他不是坏人。」

        叶偲缇点，眼神冷静回：「他进入惯杀戮阶段了，从伤口的恶化和暴力程度来看，这次比前两次更严重。他在寻找一种极致的控制感，但同时他也越来越失控。」

        「噢靠??」赵若彤自赏嘴巴。

        刘康图皱眉显得苦恼回：「三个死者都是夜晚遇害，年龄相近、外型有点像，职业倒不完全一样咧。」

        「第一，锁定有医疗相关或特殊工厂工作背景的男，年龄可能二十五至四十五岁之间，个孤僻，过去可能有别冲突史或妇女伤害前科。第二，比对死者最近一週的通讯纪录与活动路线，尤其注意是否有共同出现的陌生人。第三，找出这种蓝色细丝线的所有常见用途和生产公司。」她最后记录说：「第三例死者的状态与前两例对比明显恶化，显示凶手行凶时间缩短，风险意识降低。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

        赵若彤走到她边说：「你的推论如果成立，下一个受害者很快就会出现??」

        但他很好笑就是了啦！他前阵子在修正自己时，只要又误骂成娘或妈的话，他会更加气急败坏且懊恼的跺脚、拍脑袋跟自赏嘴巴，我有一度觉得自己是不是对他太残忍了？」叶偲缇笑出来。「但他老婆跟小孩很感谢我就是了。」

        「心态正确就好了，不用过得这么辛苦啦??」

        「不会，可以理解他的愤怒，不过他最近好像斯文多了？变成是骂水果。」

        叶偲缇微微点说：「这代表凶手选择受害者时不是单纯以外表或行业分类，他更在意某种气质，或者某个特定特徵。你们可以回查一下死者生前是否有参加过相同社交场合，或者某种网路社群。」便先走到水槽前清洗手，脑中不断拼凑着所有线索。尸的创伤不是随机发洩，而是“针对”的行动。她想到一个可能说：「凶手和这三人也许有间接接，但一定有某种相似之让他认定他们是“该受惩罚”的对象。」

        赵若彤笑出来说：「因为我说他一直在骂的髒话还不是在羞辱女？他想想后觉得对，有努力改成别的东西，最近有比较习惯了是改成水果，所以顺了许多不会再误骂成女。

        「他不是坏人，就也是被父权带坏的无知男人。可是起码他愿意改，本质是很正直又善良的。你都不知一开始他多唾弃我是个女人咧！去他妈的臭老男人！」

        刘康图离开解剖室后，赵若彤说：「希望你别介意他来解剖室老爱骂髒话。」

        接着叶偲缇看着手术檯上的尸说：「这件案子应该满棘手的吧？」

        「哎。都一个月了又出现了新的受害者，你认为呢？」

        刘康图显得焦急问：「所以我们要从哪些方向下手？」

        「这可以说明嫌疑犯很容易取得女人的信任，或者降低防备心。」

        「你也讲妈了。」

        「不行！我一定也要改成水果！那臭老男人都改得过，我一定也改得过！不然会被他笑是没用的女人，最讨厌被老男人笑了！」

        赵若彤鼻一口气摸着下巴思考：「什么样的男人会让

        「我先去买好了。」刘康图说着就先离开。

细，也许是某种制服，或者特殊用途的防护衣物。你们可以查查最近失踪的女中，有没有在医疗、实验室或酒店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