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珊好不容易又成一个，勉强气时惊觉自己和靳斯年的距离又变得很危险。

        哨即为开始，凌珊余光看到旁边的人跟不知疲倦的折叠板一样，速度比她快了一倍不止，有点不好意思。

        “53个。”

        她躺在垫子上模拟着腰腹用力的样子，总觉得一个都不起来，在呼之间听到一个低声的鼓励。

        “停！”

        她一个人嘟嘟囔囔，心里盘算着下一个就是最后一个，要在育老师走到她时装作非常尽全力的模样，表情要痛苦一点，这样即使不及格老师也会放过她的。

        她因为腰腹早早没了力气，每一次仰起就像砧板上的鱼一样，左右动弹，也想用力来代偿，靳斯年只能抱住她的小，然后用下巴抵住她的膝盖。

要拒绝梁书月的提议，没想到她反而开始犟，“老师，你误会了，他们真是发小，睡一床被子都没啥的那种关系，是吧凌珊？”

        凌珊看着育老师疑惑又打趣的表情，从耳朵红到脖子，她不太会说谎，连30个也是估算――她本没有余力给自己计数。

        就好像……每一次成功仰卧起坐就能得到靳斯年等待已久的一个吻作为奖励一样。

        凌珊这次看得清晰了，靳斯年在育老师转的时候伸出一只手牢牢抓住了自己的手腕，轻轻用力就把她带了起来。

        “坐不起来了……”

        “就你了，你来，给你发小压着脚和膝盖。”

        “加油。”

        育老师看凌珊呆呆的表情，似乎相信了梁书月的说法，又或者只是懒得再寻找下一个苦力，指挥靳斯年在凌珊面前跪下，用膝盖压住她的脚掌，再用手扶住她不老实的小。

        她从嗓子里挤出一声闷哼，皱着小脸准备放弃前的最后一个，结果起到一半感觉手肘被猛地一抓，一下子就带了起来，又因为这冲劲嘴不小心碰到了靳斯年的脸颊。

        现在还要在冷战的靳斯年面前吗，她更加放不开了，还没开始耳朵就格外发。

        她前十个仰起用了太多力气，呼也乱起来，肚子有种岔气的痛感，逐渐变得歪歪扭扭，靳斯年只能用更大的力气压住她的小。

        “来，你们这组，了多少个？”

        他在凌珊还没反应过来前拍拍她的，小声说，“辛苦了。”

        靳斯年这样说着，却也同样没有看她，而是低着，用自己宽大的手掌丈量她的小，把肉压出十个微微的凹陷指印。

        她没有反应过来便再次躺下，又了一个，依旧是到一半就没了力气，架在后脑勺的手也下意识往前伸，费力地想碰到自己的膝盖。

        她瓮声瓮气回答，还是决定自己诚实面对。

        “……2、20个不到。”

        “……嗯。”

        靳斯年趁着喊停最后极限又给她拉起一个，累极的凌珊抱着膝盖气。

        “到底多少个？”他好笑地又问了一遍，“凌珊你自己说，”

        两个人虽然还在冷战，一言不发，但也很有默契地开始打合，凌珊不停地仰卧起坐让她的尾辫歪歪斜斜，每次起得急，总是往靳斯年耳边撞，的。

        凌珊脑子好，不哪一门的学习都难不倒她，唯独育烂到不行，次次项项都不及格，仰卧起坐她很久没有过，已经忘了是什么水平。

        “嗯……”

        凌珊被两人的讨论架在半空中，她想说两个人本不会睡一床被子，也没有那种关系，但多说多错，只捡了后半句，闷闷回了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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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