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不是东西。你说，你儿子会不会知，他的妈妈因为一万多块钱，就能跟一个讨厌的男人上床睡觉。甚至愿意为了他在学校的安全，像个婊子一样，撅着屁求。”

        “妈妈，我放学啦，你怎么还不来接我。学校就快只剩我一个人了。”陆陆在电话里说。

        男人欺压在她上方，单只手便钳制住她的胳膊，举过，按在的沙发垫上。

        顾非然浅笑：“这么多钱，我可没有。”

        “或许，你给我上一下，我这一万八就能立刻还给你。这交易很划算吧，比你天天去门口那个破店打工，值多了。”顾非然带有淡淡烟草味的呼，吐在她的耳垂上。

        “顾总为东山集团唯二的儿子，虽然是情妇的私生子，总不会拮据到――连这一万八都掏不出来吧。”

“不了。你现在转我剩下的      9      个月房租，一共一万八千块，我今晚立收拾东西。”

        “求求你――放过我，我还有一个孩子。我想过正常的生活，以后绝对不会出现在你的......”

        顾非然从地上抄起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按下接通键。何时雨想拿手机，却被他按住，本挣脱不开。

        “你梦吧。我宁愿被狗上，也不会给你上。”

        “你不是个东西。”她压抑住怒火。

        手机被他举在上方，她只能仰看着屏幕。

        何时雨从地上爬起来，到卫生间整理一下仪冠，掉眼泪，也不回地离开房子。

        “好，妈妈刚刚有点忙。上就来，你在保安室里坐一会。妈妈......上就。”

        手机响了，是她给陆陆设置的专属铃声。

        “就这样跟你儿子说话。”他沉声。

        装。何时雨快气哭了。

        男人压了上去，膛紧贴着她的肌肤，一只手钳住她的下巴，另一只锁住她两个手腕，防止乱动挣脱。

        顾非然气得想笑，“何时雨，你对自己下咒，都这么狠。”

        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服，顾非然心里莫名烦躁起来。

        哭了也不作数，这贱人鬼点子多的很，他得好好调教一下。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抽噎，“如果是高中我说过的话，过的事伤害到了你，现在就向你赔礼歉。我嘴贱，我活该，我才是活在阴沟里的老鼠，求求你――”

        “我不需要你跟我歉。”他冷笑，“没有为什么，就是看你难受，我才开心。”

        何时雨整个人都气得发抖起来，“你要是敢动陆陆......”

        “闭嘴。”

        冰冰凉凉的水过他的手指。怎么哭了，顾非然闷哼了一声。

        何时雨失语，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忍着酸痛，并紧膝盖去抵他的前，奈何男人力气实在太大，一只手就破了她膝盖间的，掰开她的双。

        顾非然的脸倏忽间沉了下去，他起走到门口，右手掐住女人的后脖颈，几乎是把她拖抱进屋里。

        手机被他按掉了，何时雨看见顾非然得逞的眼眸，就像捕食者在折磨猎物。

        顾非然忽然把她松开了，他今日的报复心已得到餍足。

        何时雨被他摔在沙发上，右磕上茶几，几乎是以下跪的姿态靠在沙发檐上，手机摔落在地上，掉在被他踩烂的黑色丝内衣里。